姓过上几天好日子?不过是介穷兵黩武独夫而已!他闭关修炼之后,好不容易平定南荒,避绝刀兵之祸,带着全族百姓狩猎鱼耕,缔造这太平之世。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这番心血重新毁在他手上吗?忠于这种蛮勇独夫,对本族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他这番话说得不急不缓,但却颇有力量。拓拔野虽然不知火族之事,但见烈炎时语塞,知道多半不是胡诌捏造。心想:“原来这老贼自以为是火族莫大功臣,不愿将自己成果拱手让给重新出关赤帝,所以才不做二不休,做出这等事来。”
烈炎沉默片刻道:“六叔,纵然赤帝有不足之处,但他也非凶,bao独夫。你身为大长老,带领长老会辅佐他乃是权责所至;他有不是之处,加以规劝、阻止,君臣同心,岂不是更好吗?”
烈碧光晟嘿然道:“炎儿,你想得太过简单!赤飙怒不适合做个族长君王,只适合做介武夫;在他心中,最为重要乃是无敌天下,两百多岁人,仍然争强好胜如毛头小子。眼下神帝登仙,天下无主,烛真神野心勃勃,赤飙怒旦出关,必定要与他争这天下第名头。嘿嘿,倘若他侥幸胜,那也罢;但倘若他输呢?难道当真让烛真神做神帝之位?到那时,本族岂不是成水妖藩属?以烛真神脾性,火族还会有好日子过吗?炎儿,难道全族百零六城、数百万百姓前程幸福,都要萦系在个蛮勇武夫身上吗?”
烈炎道:“六叔,赤帝闭关修行三十年,未必就像当年般好胜。再说即便他出关之后,想与烛真神争夺天下第,那也不过是法术武学上比试。神帝之选,最重要乃是德高望重,即便赤帝败北,也不见得烛真神就能做神帝。”
烈碧光晨微笑道:“傻小子,你太不解赤飙怒!倘若赤飙怒在五帝会盟时挑搠烛真神,以烛真神老*巨滑之性,必定会诱使赤飙怒做出诸如‘倘若败北便认他为神帝’之类承诺来。赤飙怒自以为天下第,定然头栽进圈套之中;旦败北,赤帝所做承诺,难道们火族还敢不认吗?”
烈炎道:“既然长老会知道赤帝好胜脾性,齐力阻止他挑战烛真神便是!五帝会盟上,只要们团结其他几族,不以武力争胜,推选出德高望重前辈做神帝,烛真神又能奈们何?”
烈碧光晟哈哈笑道:“炎儿,烛真神几年来蓄谋已久,背后也不知部署多少*谋,其他几族早已被他整得元气大伤,更有许多软骨*人成他*细爪牙。赤飙怒在五族之中人缘素来不好,你以为他复出之后,能团结天下英雄扳倒烛真神吗?他权谋心智,与烛真神比,便如孩童般,定然要被烛真神耍得团团乱转。”
烈炎沉默不语,拓拔野暗暗心惊道:“糟糕,这烈碧光晟辩才伶俐,烈炎千万不要被他说服……”正暗自担心,突听烈炎厉声道:“不管怎样,你也不该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勾结外贼毁坏圣杯,陷害忠良,眼下竟然又要引爆赤炎山,毁灭圣塔、圣城,谋弑赤帝!当今天下,动乱四起,烛老妖又虎视耽眈,你这般党同伐异,自相残杀,岂不是正中他下怀?倘若赤帝、火神当真因你而死,圣城毁灭,境内大乱,本族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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