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扈嘿然摇头道:“嘿嘿,晏国主身上少说藏千儿八百只蛊虫,鸠扈就算长千个胆也不敢靠近。”
晏紫苏吃吃笑道:“胆小鬼,又想摘花,又怕刺扎。”眼波流转,柔声道:“鸠真人,你究竟想怎样呢?”
鸠扈咽口口水,干笑道:“晏国主,你乖乖儿地衣服脱光,丢得远远,千万别耍什花招。”手中弯刀虚晃,对准蚩尤头颅。
晏紫苏笑道:“咱们可把话先说清楚啦!这小子是聚宝盆呢!你若是伤他根寒毛,可就不客气啦!”边说着,边轻解罗衫,黑色长袍倏然滑落,仅穿着件薄如蝉翼桃红色亵衣站在雪白浪花中。
玉体玲珑,浮凸有致,楚楚动人,活色生香。
将当时所见情景影印入泪珠之中;泪珠滚落泪囊,凝结为内有影像珍珠,因而这种奇虫名为“泪影虫”。蚩尤惊怒之下,清醒大半。这水妖倘若己将自己二人路情形影印于那怪虫泪珠中,晏紫苏纵有千张嘴,也辩不分明。
涛声阵阵,海浪层层汹涌。潮水倏然淹没晏紫苏赤足,又倏然退却。晏紫苏低头望着自己雪白脚趾,笑而不语,似乎在思量着什。
鸠扈转头望望天空那轮明月,嘿然道:“晏国主,跟你们足有十日,你可知为什偏偏挑今晚现身吗?”
晏紫苏脸色雪白,依旧笑而不笞。
鸠扈怪笑道:“嘿嘿,今夜是月圆之夜,再过几个时辰,晏国主再神通广大,也要变成只九尾狐狸。鸠扈虽然没什本事,但要抓住只狐狸,总不是什难事吧?”突然语锋变,厉声狞笑道:“晏紫苏,若是识相,就乖乖地脱光衣服让老子玩个痛快!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就将你先*后杀,连带着这臭小子起剁成肉泥!”面目突转狰狞凶怖,周身黑衣蓬然鼓舞。
蚩尤脑中嗡然响,心中悲郁狂怒,想要怒吼制止,却痛得发不出声来,经脉断裂处,如刀割火焚,仿佛可以听见无数块垒崩散粉碎声音。
海风吹拂,亵衣翻飞,春光妙处隐隐若现。鸠扈全身僵硬,木愣愣地张大嘴,说不出话来。血红小眼紧紧地盯在晏紫苏冰雪莹白胴体上,顺着那纤美脖颈
蚩尤此时方知这鸠扈竟是妄图以此要挟,玷辱晏紫苏。熊熊怒火轰然灌顶,气得险些爆炸开来,双目尽赤,狂吼道:“狗贼敢耳!”
鸠扈大怒,右手抖,那弯刀“呼”地声,破空飞出道雪亮刀芒,闪电般斩入蚩尤头侧泥滩。“砰”地巨响,泥浆迸溅,蚩尤只觉股锐痛直刺骨髓,与体内蛊虫裂痛相激,险些晕去。他这刀只是虚晃,倘若当真发力,蚩尤眼下避无可避,早已被劈为两半。饶是如此,其气芒锋锐,也令现下蚩尤大吃不消。
晏紫苏格格脆笑,花枝乱颤,嫣然道:“鸠真人为何对紫苏这般不依不饶?”
鸠扈听她温言软语,面上煞气不由又淡下来,嘿然道:“曼国主,谁让你这般撩人?那日鸠扈在北海潜龙宫见你,连魂魄都找不回来。嘿嘿,那时便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尝尝你滋味。”说到最后几字,竟连声音也颤抖起来。
曼紫苏笑道:“是吗?那你便过来吧!”俏脸高仰,水汪汪眼睛勾魂摄魄地望着鸠扈,浅笑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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