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拓拔野经脉未愈,行动不便,手肘登时撞到床沿,疼得倒抽凉气。雨师妾失声道:“你没事吧?”又惊又悔,急忙将他扶住。
拓拔野忍住疼痛,蓦地搂住她腰肢,笑道:“这回跑不啦!”
雨师妾惊叫声,全身酥麻绵软,再也动弹不得。
兰馨扑鼻,软玉在怀。拓拔野心弛神荡,低头轻吻那雪白秀颈。雨师妾低吟声,肩头微颤,乳丘剧烈起伏,欲拒还迎。那甜蜜诱人芬芳缭绕鼻息,更引得拓拔野情火轰然窜烧。心中怦怦乱跳,顺着脖颈朝上缓缓舔噬,倏地含住她冰冷耳垂,哑声道:“好姐姐,这些日子想死你啦!”
雨师妾如遭电击,簌簌颤抖,泪水倏然流下,数月来屈辱痛苦似乎在这瞬间都得到回报,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苦,紧紧地抱住拓拔野,颤声道:“傻瓜……”
纱窗映绿,烛影摇红。焚香搦搦,暖炉熊熊。
屋外冰雹已止,但飓风益猛,,bao雪狂肆,水晶窗外凝结层厚冰,内侧水雾迷蒙。拓拔野躺卧在柔软犁牛毯上,微笑着与侧坐床沿雨师妾四目交会,心中悲喜交织,宛如隔世。明珠灯下,她眼波如此温柔动人,仿佛星夜海浪,明月春江。
这三个时辰里,众人络绎不绝地前来探望拓拔野,送来灵丹妙药,助其疗伤,直到此刻方才散尽。双头老祖接连重伤之后威力大减,所攻五掌虽极是凌烈,对拓拔野却无致命之虞。经过灵山十巫妙手解救,拓拔野震断经脉、肋骨已经续上,淤血也都尽数化去。连服诸族各种仙丹之后,其元神真气业已大大恢复,若能过得明日劫,只需精心调养数日,便可完全好转。
为不打扰拓拔野休养,尽快为明日恶战做好准备,白帝特精选三百卫士守护在拓拔野下榻石屋之外,五步岗,十步哨,戒备森严。除灵山十巫寥寥数人之外,非经白帝允许,任何人不得擅入方圆五百丈内。
此时此刻,方圆五百丈内,只剩下拓拔野与雨师妾两人。
两人紧紧依偎相拥,再也不能分开。拓拔野道:“当日在破庙里足足等三天,你为什直没有来?是被烛老妖绊住吗?”
雨师妾轻点螓首,眼圈红,低声道:“
炉火“劈啪”作响,火星跳跃;烛光摇曳,长长短短,将二人影子拉远,又拉近。两人心潮汹涌,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拓拔野方才哑声道:“好姐姐,他们早都走,你将面罩摘下吧!让好好看看你。”
雨师妾微微颤,美眸闪过苦痛凄楚神色,摇头黯然道:“你已经瞧过啦!不看也罢!”
拓拔野心下难过,忖道:“她容貌伤毁,已成心魔,若不能对此处之泰然,她必定更加自卑伤心。”当下扬眉笑道:“大胆妖女!现下已是你夫君,夫君之命也敢违抗?”
雨师妾“噗哧”笑,红着脸啐道:“你未尝打败那老妖,谁是你娘子呢!”想到他今日在天下群雄面前公然认她为妻,双颊滚烫,悲喜羞涩,不由低下头去。
拓拔野心中荡,笑道:“只要你答应做娘子,打败那老妖又有何难?”蓦地跳起身来,探手朝她面具抓去。雨师妾早料他必定偷袭,翩然绕开,脚镣叮当,格格笑道:“小滑头,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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