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妾吃惊,失声道:“有这厉害?”
白帝微笑道:“拓拔太子吉人天相,或是寡人多虑,但终究小心为好。只要过得十天半月,将残留体内其他四属真气化散体外,就当平安无事。”
拓拔野拜道:“多谢白帝指点,拓拔铭记在心。”顿顿,忍不住皱眉道:“晚辈始终不太明白,真气比起各位前辈大有不如,为何反而能将各位前辈真气尽数吸入体内?又为何竟能在五属真气冲击下不伤脏腑经脉,保存性命?甚至能将北海老怪突然震死?这其中……当真好生古怪。”
风伯咧嘴叫道:“稀泥奶奶,你问们,们又去问谁?早知道你小子像海绵似将老子真气吸个干净,风爷爷说什也不上这老虬头恶当!这下可好,没有三、五个月是缓不过这口气。他奶奶,这几个月不能鼓风,不能打架,若那恶婆娘找上门,岂不是还得躲躲藏藏?真他奶奶窝囊……”
他吹胡子瞪眼,越想越怒,哇哇叫道:“不管,不管!”蓦地从腰间摘下酒葫芦,“咕噜咕噜”地灌两口。还未来得及咽下,张冬瓜脸“唰”地胀得通红,咧着嘴,眉开眼笑地打个酒嗝,突然头栽倒在地,鼾声大作。
迷迷糊糊也不知过多久,雨师妾低吟声,悠悠醒转。睁开双眼,灯火跳跃,炉火熊熊,她躺在白绒熊毛毯上,身上盖几层雪鸟茸羽,极是温暖。拓拔野正与白帝、赤松子等人围坐在三丈外青铜火炉旁,见她醒来,登时大喜奔至。
雨师妾见他神采熠熠,安然无恙,心中欢喜,微笑道:“小坏蛋,你没事吧?可吓死姐姐啦……”眼角瞥见白帝、赤松子等人灼灼望着自己,登时脸上红,微起羞涩之意,将剩下半句亲昵话语吞进去。
风伯瞪眼叫道:“臭丫头胡说八道,这混小子将们真气都吸个干净,还能有个屁事?稀泥奶奶,风爷爷倒是快断气。”声音虚弱,显是气竭神亏,仍未恢复。白帝与赤松子盘腿坐在旁,亦在闭目调息。
此处乃是犀脊峰明月贵宾馆某处空屋。雨师妾昏迷之后,为不惊动群雄,引起更大波澜,金族卫士遵照白帝意旨,将拓拔野等人暂时转移到近水楼台,只密报西王母等人。
白帝、赤松子、风伯、雨师妾四人真气几被吸尽,经脉断裂,真元耗损极大,非经数月调养不能恢复。拓拔野等片刻,见西王母等人尚未赶到,便自行为四人轮番输导真气,将四人经络重新疏通。
众人莞尔,
此刻听风伯怪责,拓拔野神色尴尬,苦笑道:“小子累得各位前辈如此,实在惭愧之至……”
赤松子哈哈笑道:“拓拔小子,是们强行给你输气,你惭愧什?想不到阴差阳错,不必等到天明就打死那双头老怪,真他奶奶痛快之极!”
白帝睁开眼睛,微微笑道:“赤雨师说得不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此事确怪不得太子。不知太子现下感觉如何?”
拓拔野道:“多谢白帝,小子体内真气充沛,好像有使不完力气,再好也没有。”
白帝点头道:“那就好。只是从今日起,太子每日必须调气运息两次,每次至少半个时辰,否则五属真气必定要相冲相克,稍有不慎,只怕仍有性命之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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