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地上金族将士更是震动,窃窃低语,有恍然醒悟,觉得难怪姬远玄短短几年修为大进,如今已有神级之力;有兀自不信,依旧认定拓拔野便是帝鸿,故意挑拨离间,妄图栽赃当今风头最劲本族驸马。
拓拔野知道单凭自己片面之词,绝难让天下人信服,要想拆穿姬远玄真面目,唯有当面对质。当下也不多言,凌空探手,将犁灵提过来,道:“黄帝与西陵公主婚期改到什时候?”
犁灵经脉俱断,挣扎不得,喘气狞笑道:“帝鸿小子,全天下英雄都在找你这妖孽,你想自寻死路,闹洞房去?很好,很好。再过七日就是黄帝大婚日子,你有种就随上昆
少昊道:“那天晚上,正在牢殿中边喝酒,边想着送给纤纤什礼物,忽然听见有人叫道:‘有刺客!有刺客!’喧哗声大作,隐约听见有人哭叫道:‘陛下!陛下!陛下死!’
“心中沉,酒壶顿时摔在地上,又听见‘当’地声,殿门被银光劈开,几个蒙面人旋风似冲进来,拉着就往外奔。几在同时,犁灵领着御卫围拥而入,将们团团围住,喝骂勾结外族,刺杀陛下。姑姑很快也带着金神、陆虎神和众长老赶到,将死死制住。那几个蒙面人自行震断心脉而死,剥下衣服,除背上纹着‘东夷’二字外,又搜出封‘蚩尤’给密信。
“姑姑看密信,脸色顿时就变,劈头盖脸就抽几十个耳光,边骂弑父篡位,禽兽不如,边竟流下泪来。嘿嘿,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她流泪,不知为何,满腔愤怒突然都变成伤心和委屈,竟也跟着她莫名其妙地哭起来。”
拓拔野胸中像被巨石堵住般,说不出难过,想到白帝谦和淡泊,与世无争,竟然仍被这些妖魔不明不白地暗算,更是悲郁难当。
少昊眼圈通红,笑道:“犯下这等大罪,众长老再无人敢为求情,全都默许将囚禁在东海归墟。姑姑在归墟设下重兵,说只要蚩尤闻讯来救,便立刻将杀,再将蚩尤诱入海壑漩涡,激起海啸,叫他死无葬身之所。
“只可惜蚩尤兄弟对此毫无所知,晃几个月过去,也没见谁来救,反倒是拓拔太子你从天而降,又救兄弟命。他奶奶紫菜鱼皮,这就叫‘昆仑腊月下雹子’,该来没来,不该来却来啦。”
他收敛心神,拍拍拓拔野肩膀,笑道:“古人说‘日未见,如隔三秋’,咱们是‘三秋未见,如隔日’。这三年来你究竟藏在什地方?为何会突然到这儿?难不成真是冥冥感应到哥哥有难?”
拓拔野微微笑,当下将当日如何被姬远玄、风后暗算,封入苍梧之渊;如何遍寻出路而不得,误打误撞,遇见延维;又是如何降伏林雪宜与二八神人,合力在两仪宫中挪移乾坤,经由归墟重返大荒之事道来。
惟有盘古九碑关系重大,乃天下觊觎之至尊神器,为避免风声传出,群雄贪念更炽,让原本已动荡不安大荒风波更剧,暂时略过不提。
英招、江疑等人听说姬远玄竟是帝鸿,尽皆大骇,惊怒无已。若非他们与拓拔野几次同生共死,绝难相信。就连对这新任黄帝殊无好感少昊,亦瞠目结舌,大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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