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粒珠串子落下,郁北黎听着那珠子落地声,捧起纤纤脸,在他唇边轻吻,笑,他道:“你这般爱哭,国库可要充裕。”
妃抬起头,公公轻声道:“陛下说,您若是相见就去见,但见之后就回不这个宫里来。”
她咬着牙,眼里全都是痛处,她道:“那是什意思?”
“陛下说,城郊外青山庵能让人清心。”内官公公顿顿,“陛下他不想在看到娘娘。”
惠妃面若死灰,她沉默良久突然笑,道:“他说得好听不想看到,其实早就是不待见,他打发去尼姑庵里,他觉得自己是慈悲?”
惠妃摇晃着站起来,指着那金碧辉煌大殿门,她扬声道:“郁北黎你就是个没有心人,在你开府就跟着你,你却这般对,那爱你,那爱你……”
惠妃话未能说完,被赶来侍卫拉开,她额面沁血跌跌撞撞被拖走。
殿内,皇帝坐在案前沉默不语,纤纤歪头瞧着他,轻轻碰碰郁北黎脸,“不开心吗?”
郁北黎转过头来看着他,对他道:“确是薄情人,昭洛开始进府也就是个小女孩,什都不知不懂,她爱着,可从不心动,甚至是因这只是桩谋利婚事而觉得心烦。”
他瞧着纤纤懵懂神色,长长叹口气,说道:“和你说这些你也是不懂。”
纤纤凑过去抱住他,低着声音,“懂,懂,郁北黎是世上最好人,是待最好,不是什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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