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悠悠笑,“外头天气如何?”
“放晴,积雪盖着皇城可美,娘娘要出去走走吗?”
贤妃略微思衬,“要不去婉妃那边看看,她怀皇嗣至今,眼看着都要临产,本宫还眼未见着,总不太好。”
“娘娘忧心什啊,是那婉妃拿乔,得陛下宠爱就以为自己不得。”大宫女心里有气,在贤妃面前咬着牙说着。
屋外阳光确是好,只是地湿路滑,轿撵走得慢,贤妃低头问,“陛下现在还在前朝议事吗?
郁北黎拿条罗裙,披在纤纤身上,鱼尾遮掩在裙摆里,他低头熟练束好扣带,轻声道:“是不放心。”
他是知道这宫内腌臜,每个人都有许多面,就算是再贤良淑德也总会有嫉妒之心,可若是没有那是最好不过。
太医匆匆而来,验那玫瑰饼,又替纤纤诊脉,疑声道:“娘娘并无大碍,腹中胎儿也是康健。”
皇帝松口气,挥退御医并叮嘱让他不要多言,而后轻轻环住纤纤肩膀,掌心覆在那微微突起部位,纤纤感觉到郁北黎不对劲,轻声问:“郁北黎,你怎?”
皇帝不语,只是抱着他动作紧紧,嵌在怀里,是再也不想放开。
皇帝在自己寝殿内置处池子,纤纤维持不人形便是待在其中,皇帝下朝就来陪他。那池子里蓄着源源不断温水,在冬日里倒也是不冷,皇帝有时也会下去陪纤纤待上几个时辰,直到皮肤发白发皱才从池子里出来。
小鲛人有孕之后却似情欲更重,在水中颤着郁北黎不放,郁北黎怕弄伤他,只敢轻轻进入。
这日也是如此,郁北黎把他从水里抱起来,放在软塌之上,替他擦拭着身上水渍,听到大殿外小太监传话道:“陛下,贤妃娘娘做些糕点送来给婉妃娘娘。”
“快让他送进来。”纤纤听到吃便两眼发光,他揪下郁北黎,对他道:“贤妃做玫瑰饼好吃。”
皇帝笑着说声贪食,便起身披上外袍,他走到殿外,小太监提着食盒站在那里候着,皇帝问:“这糕点送来几次?”
“外头都在传婉妃这胎怀不好,前些日子陛下还召太医过去,而且到现在还说是不能见风,个人都没能探望得她。”
贤妃扶着头上步摇,侧头听着大宫女念叨,不禁笑,“你怎说话神神道道,婉妃妹妹会好,别那说人家。”
“娘娘说来您都给她送好几次糕点,都是您亲手做,她连句谢都没有。”
“都是些小玩意儿,吃而已。”贤妃摘下头上那支金步摇,换支白玉簪子戴上,她仰起头问:“好看吗?”
“好看紧,娘娘戴什都是好看。”
“贤妃娘娘自上月起便时不时会做些好吃糕点送过来,统共两次有。”
那伺候人小太监在皇帝面前向都是惶恐,生怕自己说错话,又补句,“婉妃娘娘说喜欢吃。”
郁北黎不发语,他挑开食盒看眼盘子里装点漂亮玫瑰饼,低声道:“让御医过来。”
传召御医,郁北黎重回殿内,把纤纤从塌上抱起,他轻声道:“让御医拉给你诊脉,来,把手抬起来,给你穿上衣裳。”
纤纤困惑问道:“为什要诊脉,生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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