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事。”
季越东无奈地摇头，“那你就挑你感兴趣能做
写，其余
帮你写？”
他在季舒面前似乎永远都是无底线宠爱，什
都能答应，就连写作业这种事也是。反倒是季舒不好意思，他是乖孩子，知道自己事自己做，虽然嘴上小小抱怨。
他泄气似把头磕在季越东肩膀上，小声说：“这里课好难，要是没考及格，你会生气吗？”
“不会。”季越东拍拍季舒肩膀，“你那聪明。”
快放学时候，各课课代表开始补发回家要做试卷，季舒收
张又张，整整叠共十张。
他下意识地往后面去看，陆潇和高昊他们几人正在分配谁抄谁试卷，季舒把试卷折在块，往陆潇他们那边走去。
高昊见到季舒，用胳膊戳戳陆潇，陆潇抬起头，愣愣，连忙站起来，低头问：“怎啦？”
季舒把手里试卷抖开，有些不确定，小声说：“这些是这个月要做吗？”
边上高昊噗嗤笑，他说：“你也太天真吧，这是今天量。”
东嘴边，“被都快喝完，还剩点点。”
季越东没真想喝，就只是看他这喜欢喝牛奶想逗逗他，没想到小朋友对食物点都不护短。季越东低眉垂眸盯着挤到嘴边攀着牙印白吸管，他顿顿，还是咬住吸管尖，尚且温热微甜牛奶包裹住舌尖，季越东心里坚硬铠甲点点瓦解。
周上课，季舒新剪得头发让陆潇眼前亮，下课他就拉开季舒前边位子坐下。高个男生撑着下巴，季舒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拿起书本遮在自己脸上，露出两只大眼睛，他困惑不解地问：“你直看着做什？”
陆潇挠下头发，低下头去，他有些不好意思，对季舒说：“你这个新发型真好看。”
季舒接受赞美，把书放下来，朝陆潇笑笑。
四月第场考试是在周后，季舒被试卷弄得头昏脑胀。考两天，都结束后，他们回到教室，陆潇跑过来问季舒考得怎样。
季舒趴在桌子
季舒睁大眼，呆住。
这天季越东还没到学校，就接到季舒电话。小朋友在电话里哭，说上学好可怕，不想上学。
季越东还以为他遇到什坏事，被人欺负，踩着油门加快速度，到学校匆匆忙忙下车跑过去。隔着很远就看到季舒坐在学校门口花坛那边，季越东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放缓声音问他：“怎？”
季舒把包丢给他，书包里多些重量，拉链没拉，试卷就都掉出来。季越东翻几下，听季舒说：“这些是回家要写试卷，你和说，上学是开心，骗人。”
季越东失笑，“就这事啊？”
陆潇没忍住，站起来身体前倾，手放在季舒发顶，揉两下。
他做完这个动作自己先惊，缩回手，双手合十和季舒道歉。季舒茫然地看着他，拉开陆潇手，“没关系啦。”
陆潇第次碰到这样男生，比女孩子还要漂亮，和高昊那类完全不同，手上触感微凉。他像是触电，手抖下，他张张嘴，低头看着季舒右手，问：“你手好啊？”
“周末去把绷带拆掉。”
陆潇搜刮着肚子里话，最后只干巴巴道：“那可以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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