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肇渊擦干净手指,认真看着他,“你们分手吗?”
“当然分啊!”楚九歌摊手,“就谈过那次恋爱,不到两个月就分开,这都好几年前事儿。”
“如果人类是只杯子,而感情是要装进去东西。那在眼里,你就是最好那只。希望你时刻都被爱意填满,无论是来自家人、朋友或者伴侣。”纪肇渊说,“对于所有爱过你人,都心怀谢意。”
“其实还挺想看你吃醋,”楚九歌站起来整整裤子上皱褶,“但现在这样也不错。”
“小九,”纪肇渊突然抬头叫住他,“你是初恋。”
早餐是楚九歌爱吃鲜肉生煎和豆浆。生煎直放在保温笼屉里,还冒着热气。皮薄酥脆,鲜肉汤汁浓郁醇厚,口下去胃都要化。
楚九歌吃得太快,舌头被烫下,他大着舌头含糊地跟纪肇渊说话:“吃完饭带你去奶奶书店转圈吧。”
纪肇渊说:“好。”
楚九歌拍拍胸膛,笑道:“金主已经想好这几天用什交通方式带你玩儿,包养方式非常清新脱俗。”
纪肇渊抬眼看他,似乎点都不好奇,平淡问道:“怎去?”
第二天楚九歌醒来时候,纪肇渊已经穿戴洗漱好,正坐在床边看书。他胡乱揉把脸,蹭过去把头靠在纪肇渊腿上,“几点?”
“快十点,”纪肇渊轻轻摸下他耳朵,“你母亲给们留早餐。”
“妈不在家吗?”楚九歌愣下,“哎,你刚才下楼?还见妈?”
纪肇渊点头,“八点左右下去拿电脑,恰好碰到你母亲。她有事情出去,专门嘱咐你要好好吃早饭。”
“啊……”楚九歌打个哈欠,赖在纪肇渊腿上不肯起来,“既然家里没人,那就再睡会儿吧。”他说完就闭上眼睛,动不动地平躺着。
楚九歌呆住,仿佛慢镜头般缓缓偏过头吃惊地看着他。
“所以感谢归感谢,还是介意。”纪肇渊喝口豆浆,低声道:“需要些补偿才可以平衡。”
他单手握着装豆浆玻璃杯,手指关节用力到泛出
“前几年跟风买辆机车,本打算带着女朋友拉风地绕个城什,可惜直扔车库里都没怎骑过。”他说着自己噎下,“,意思是可以骑车带你啊,都是现成。”
“好。”纪肇渊点头,表示知道,
楚九歌尴尬地摸摸脖子,手脚都不知道该怎放,“个好就完?”
“不然……”纪肇渊挑眉,“带你也可以。”
“,刚才说前女友,”楚九歌呼口气,“你不介意吗?”
过约莫有十分钟,楚九歌肚子已经咕咕响好几声,可纪肇渊丝毫没有反应,安静得仿佛不存在般。楚九歌憋不下去,他眼睛睁开条缝,悄悄打量着纪肇渊。
纪肇渊绷紧下巴突然微微动下,嘴角勾起露出点笑意,他把视线从书本转向楚九歌,“不装吗?”
楚九歌撇嘴,立马又把眼睛闭得死死,嘴硬道:“没装啊,就是有点困,还想继续睡!”
纪肇渊低笑,亲下自己食指,又把亲过指腹贴在楚九歌负气嘟着嘴上,“起来吃饭吧。”
楚九歌表示勉强可以接受,翻身下床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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