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人思念
感觉棒得超乎他想象，他甚至可以自恋地认为从他睡着开始，不，从他转身进屋开始，纪肇渊就已经不动声色地拥他入怀。
他在这种距离感里找到
丝甜蜜，仿佛从加州到堪萨斯沿途两千四百公里都被铺上
层白巧克力。
楚九歌重新躺好，笑得脸傻气。他眼睛闭会儿，又忍不住睁开，终于还是给纪肇渊回过去，“啾！”
“醒透？”纪肇渊手拿着手机，手还在点着鼠标。他把页面上移，盯着其中张显微图片，“
刚才在读实验室近期成果报告，看到分子构象后就有些想打电话给你。”
“这什
情况？”楚九歌笑，“长得很像那些棍棍棒棒和小圆圈
楚九歌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算，要回去睡个回笼觉。”他撇撇嘴，“你开车小心点，晚上住宿时候照顾好小宝贝，到给……别给打电话！”
纪肇渊弯腰坐进车里，安全带还没拉开，车门就被楚九歌“啪”地声关上。他摇下车窗，伸手勾住楚九歌无名指，本正经地说道：“如果想，就告诉你。“
楚九歌想笑，于是紧紧抿起嘴，“果然是们纪先生贯严谨治学作风啊。”
纪肇渊又捏捏他手指，接着抽回手搭在方向盘上，“走。”
“走吧，”楚九歌冲他摆手，“下个月见。”
到七月，伯克利空气里已经满是太平洋气息，阳光从地平线起跑，沿着海面路跳跃过来。纪肇渊在个晴朗早晨带着Love起搬去堪萨斯工作，而楚九歌也要开始着手准备自己去大学东西。
楚九歌掩下眼底失落，送他出门，“从今天起可以在这栋房子里称王称霸！”
纪肇渊闭闭眼睛，似乎想忘记羞耻，在临别时满足下楚九歌恶趣味。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怀里小猫已经先他步“喵喵”叫出来，边叫还边朝楚九歌伸出小肉爪爪。
楚九歌揉揉Love脑袋，塞给她条小鱼干转移开她注意力。
“大宝贝……”他抬头看着纪肇渊，笑得有些难看，“你还没走就开始想你，怎办？”
纪肇渊侧头看他，略点头，“下个月见。”
分开第十六个小时，纪肇渊靠边停车，带着Love在家酒店住下。他犹豫下，拨通楚九歌电话，“想你。”
楚九歌刚睡下，被弄醒之后正迷糊着，还没反应过来纪肇渊就挂。
楚九歌半眯着眼睛，抱着“嘟嘟”直响手机愣会儿，然后嘴角渐渐勾起来。他在床上打个滚，在纪肇渊位置上躺躺，又滚到自己那边蹦蹦，心里就像是被Love小肉垫踩下，简直柔软得要没边。
如同诗人写那样——人被思念时，知或不知，已在思念者怀里。
纪肇渊也不知道，他皱眉想片刻，“可能等你开学后就会好，课业压力还是比较大。”
楚九歌无奈地扶额，揪着纪肇渊衣领凑上去亲口，“那你呢，会想吗？”
纪肇渊身体前倾又贴上他刚离开不久唇，“当然是……”
楚九歌跟着他口型接下去，“想！”
纪肇渊看着他突然亮起来眼睛和狡黠表情，轻轻笑下，然后缓缓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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