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陪伴是最长久告白,那在他看来,等待就是纪肇渊给他最美好礼物。
“不知道窝在哪个犄角旮旯大小宝贝,”楚九歌说,“晚安。”
纪肇渊屈指碰碰旁边睡熟Love,也对着话筒“啾”下,“晚安,远在加州橙子宝宝。”
个月后楚九歌收拾行囊,趁着洛米和格里斯顺风车去UCLA。那对狗男男在校外租公寓,他却花双倍价格住进学校单人宿舍,这让他有些肉疼。
打点完开学诸项事宜,又在水深火热中结束第月课程,楚九歌才将将空出个周末去赴迟到好久约。可能真是太熟悉,他完全想不起当年在莫哈维他在镜子面前套又套试衣服时是什样心情,随意穿件破T恤就连夜坐上去堪萨斯飞机。
组合体吗?”
纪肇渊说:“只是看到这里时候恰好想你。”
“你怎会卡得这精准……”楚九歌有些好奇,“好想知道你想念是种什样感觉啊?好好回答下!”
“同样段文字重复看两次,第次习惯性扭头看下左边,第二次就是因为跑神又倒回去。”纪肇渊皱眉思索,“最开始感觉是烦躁和不舒服,但把你吵醒后,就开心。”
“想发你个无语看天表情……”楚九歌失笑,“不过竟然觉得异地恋感觉还挺好,纪喵喵你真是太棒!”
Stowers环境果然是最适合纪肇渊,实验室里人大多都沉默寡言,除必要讨论交流外都高效率地忙于自己工作。他觉得放松,研究新课题上也有些眉目。
楚九歌窝在纪肇渊新家沙发上,边揉捏着Love蓬松尾巴,边连连感叹,“要死要死要死。”
“盐够吗?”纪肇渊把刚烤好鸡腿塞进他嘴里,打着让他尝味道招牌堵住他喋喋不休。
“够,”楚九歌鼓着腮帮子嚼几口,然后把骨头吐进垃圾桶,“其实不放盐都可以,反正已经是条咸鱼。”
纪肇渊在他身边坐下,抬手自然地搭上他大腿,猜测道:“上课听
纪肇渊说:“这和有什关系?”
“你是专属圣诞老人啊。”楚九歌说着给他讲个故事。
楚九歌外婆是南京人,她在世时候每年清明都会做青团给大家吃。小时候他不仅贪吃性子还特别急躁,从外婆开始挤艾草汁,就坐不住,满脑子只剩下大写想吃。外婆毕竟比他多活好多年,捏他七寸简直捏个准。明明看他已经馋到流口水,外婆却给他把蒲扇,让他蹲在地上扇炉火,还在旁边摆块上好发条古董表。
楚九歌就眼睛眨不眨地盯着秒针,看它格格往前挪。等到他饿得眼睛都快和青团样绿,外婆才慢悠悠地给他夹个软糯青团放进碗里。后来外婆和青团都不见,他除烫嘴以外几乎回忆不起来别味道,倒是等待时候抓心挠肝那种感觉直记忆犹新。
楚九歌望着窗外,夜空就像个巨大温柔灵魂,展开双臂容纳几万光年前亮起那些光芒,“其实仔细想想,等待也没那难熬,每多等秒就好像多加份赌注,最后吃时候就会格外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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