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次去找你
定不穿衬衫
，”楚九歌“嘿嘿”笑着抓抓头发，“那什
，告诉你个生活小常识啊，其实球服比什都结实都好脱。”
他捏着自己蓝色
队服，耳朵尖隐隐泛起抹红。他不等纪肇渊回应，便手忙脚乱地挂电话。
第二年夏天，骄阳似火，楚九歌还来得及练出令自己满意水平，而齐威和谭修竹却
他擦擦汗，拿起手机给纪肇渊打个电话，“今天终于没有继续坐冷板凳啦！”
纪肇渊捂着话筒走出办公室，听他语气激动也忍不住弯弯嘴角，“真好。”
“不知道该怎跟你形容表现，”楚九歌大笑，“已经快被自己帅晕。”
纪肇渊靠在走廊上，偏头看着尽头处映进来抹阳光，“也是。”
“嗯？”楚九歌没听清，“你说什？”
不知道是楚九歌心大，还是纪肇渊给他足够安全感，异地恋竟也没有他想象中那艰难。
纪肇渊潜心研究，他也有自己全新校园生活要好好经营，除每月会空出个周末去见他大小宝贝，其余时间要顾及学业和校队训练，几乎忙到连轴转。
说起校队，楚九歌只觉得太幸运。同期参加选拔新生中，球技如何先不谈，至少在体能上都完虐他。他原本看第天比赛就已经不抱希望，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街球花里胡哨帮他。
教练拍拍他肩膀，“命中率虽然有待提高，但打球时候观赏性是你优势。”
楚九歌汗颜，同时对自己定位也更加明确。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能力和天赋都不足以让他在篮球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说也是，”纪肇渊屈指抵在自己太阳穴，“快被你帅晕。”
“你好像从来没见过打球哎，”楚九歌得意地挑起眉毛，可嘴上还是闹着别扭，“觉得在场上那种意气风发帅光靠想象是不够。”
纪肇渊想想，“可以预约你下场比赛前排座位吗？”
“当然可以啊！”楚九歌开心地晃晃脑袋，汗水沿着卷发滑到脖颈上，最后在锁骨处聚成汪诱人清潭，“不过还是让再磨练磨练吧。再等段时间，定帅到让你当场就想扒裤子。”
楚九歌隔着电话边得瑟边调戏，纪肇渊尴尬地又往角落走两步。他皱起眉头，清清喉咙，“你衬衫质量都不太好，在Love窝里又发现颗纽扣，还好她没有好奇吞下去。”
和齐威、谭修竹这种想走职业篮球人不同，他对篮球喜欢仅限于爱好范围内，大概大学这四年将是他在球场上最辉煌时候。
想到这里，楚九歌不免有些遗憾。他作为队里替补分卫，又是新人，正式比赛时能上场机会本身就小得可怜。而他第场校际比赛，锋芒初露，得分仅次于谭修竹。观众席除为发挥完美小前锋喝彩外，也情不自禁地赞叹年轻面孔爆发力。
楚九歌伸手和队友击掌，齐威手握腕带抬头朝他微笑。他明知纪肇渊不会出现在这里，却还是不死心地个个扫过去，直到扫完最后排，他才垮着肩膀失落起来。
第场球赛，纪肇渊没有来。
这句话前两个定语足够他兴奋好几天，可这种兴奋如果不能分享给纪肇渊，那便会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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