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又问:“比如们之间爱情,你第个要感谢也是你自己吗?”
“是,”纪肇渊点头,“能够接受这段伴侣关系前提就是自肯定,要完全确定自己值得被你爱时才可以去爱你。”
楚九歌是他终点,他行囊里装满楚九歌送他信任和爱,可这段旅程终究是他自己跋涉过来,拖着残翅向他橙色光缓缓前行。
楚九歌蹲脚麻,人也有些烦躁,他索性屁股坐在地上,“可完全不知道
纪肇渊闭上嘴,安静地抱着他站在客厅里。白色节能灯光从天花板上照下来,把楚九歌浅色头发映得灰白,纪肇渊抿下嘴,有些不开心地抬手挡在他头顶。
楚九歌感觉到他小动作,偏过头眨眨眼睛,声音沙哑道:“你干什呢?”
“灯光把你头发都照白,”纪肇渊皱着眉头,“不喜欢。”
“唉呀……唉呀……”楚九歌瘪嘴叹气,“节能灯是个好宝宝,不关它事儿,都是那个教授啊,愁死!都快要变成少白头。”
纪肇渊闻言竟然仔细地扒拉两下他头发,没有看到白色后才放下心来,“胡说。”
齐威和谭修竹走后,楚九歌在校队里有些不自在,没人扯皮便只能将多余精力放在训练上,反倒因祸得福,球技精进不少。
学习上他越来越如鱼得水,开始还需要隔三差五找纪肇渊吐吐苦水,吸几口学神之气。后来他跌跌撞撞地琢磨出套自己方法,辛苦是辛苦,但努力过后成就感也是翻倍。他甚至还作为过来人,友情帮助几个初来乍到中国留学生,简直雷锋精神长存。
楚九歌暗自骄傲,狐假虎威,谁让学神是他家属啊。
楚九歌晃着自己大尾巴,周内学习周末调情,路顺风顺水,直到快要毕业那年,他才遭遇滑铁卢。
他对毕业设计期望值不及纪肇渊大学时三分之,只求能踏实做完,分数中等偏上,让他顺利拿到毕业证就好。
“点都没夸张!”楚九歌叫苦不迭,他吸吸腮帮子,鼓出来金鱼嘴,“你看瘦脸上都没点肉……”
纪肇渊两指捏住他下巴上丝毫没有减少小软肉,顺从道:“嗯,真没肉。”
晚饭时候楚九歌定要吃红烧排骨和油焖大虾,说要给自己好好补补,纪肇渊快速地处理完工作,挽起袖子开始挑虾线。
楚九歌蹲在旁边择菜,过会儿突然闷声问道:“大宝贝,你无论何时最感谢都是自己吗?”
纪肇渊扭过来认真地看着他,“对。”
可天不遂人愿,他教授姓徐,亚洲人,手下众研究生和本科生被压榨得惨无人道。徐教授脾气也大,报告中出现点小问题就会让他们推翻重新来过,楚九歌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楚九歌第个月分析结果被徐教授对折起来三两下撕成碎片,他看着地狼藉,心累得只想立马飞去堪萨斯讨个抱抱。
他垂着脑袋走出教授办公室,门关上就撒丫子往机场跑。
楚九歌折腾几个小时,终于把脑袋埋进纪肇渊颈间,再也不肯出来。他头卷毛调皮地蹭着纪肇渊下巴,纪肇渊半搂着他往后仰,“怎突然过来?”
“查查你岗,”楚九歌嘟哝,“你别问,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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