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肆利用),所以,就将当时从记忆深处浮现至脑海堀木姓名和住址随手写在信笺端。
离开“比目鱼”家,路步行来到新宿,卖掉揣在怀里书,最后仍旧走投无路。尽管对每个人都很和善,却次也没有真切地体会到那种所谓“友情”。像堀木这种酒肉玩友另当别论,所有交往带给都只有痛苦,为排遣痛苦,拼命扮傻装痴,反而令自己越发精疲力竭。在大街上瞥见熟人,即使只是与熟人相似面孔,都会大吃惊,感觉有股令人眩晕痛苦战栗袭遍全身。尽管明白自己受人喜欢,但就爱别人这点来讲似乎欠缺这种能力(当然,世上之人是否真拥有爱别人能力,对此是深表怀疑)。这样是不可能拥有所谓“挚友”。而且,甚至连走访朋友能力也不具备。对来说,他人家门较之《神曲》中地狱之门还要阴森可怕。这并非危言耸听,甚至能真切地感觉到门内潜伏着如恶龙般可怕、浑身散发腥臭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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