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思绪纷乱:战斗、开始、喜欢、爱、恋慕、真喜欢、真爱、真恋慕,喜欢所以身不由己,爱所以身不由己,恋慕所以身不由己,那位夫人真是个少有好人啊,那个女孩也很可爱漂亮呢——然而,即使站在神审判台前也不会觉得自己有丝毫愧疚,人就是为爱和g,m而来到世上,神必不会给予惩罚,没有丁点罪恶,因为是真心恋慕,所以可以理直气壮地与那个人相见,哪怕两晚三夜露宿街头也要和他见上面。
很快找到车站前叫白石那家关东煮铺子,可他不在那儿。“在阿佐谷吧,准在那儿。从阿佐谷车站北口直往前走,嗯,大概走个百五十米吧,有间五金铺子,在那儿往右拐,走进去五六十米,就能看见家叫‘柳屋’小酒馆,先生最近跟那儿老板娘打得火热,每天泡在那里,真是受不哪!”
来到车站,买票,乘上往东京方向电车,在阿佐谷站下车,北口,五金铺子,右拐,到,柳屋似乎显得十分静寂。
“刚刚离开哦,好多人起,说是
“很远吗?”
“不远,”她感觉有点滑稽似用只手遮住嘴,说道,“就在荻窪。您只要到车站前那家叫‘白石’关东煮铺子问,就知道他去哪里。”
高兴得几乎跳起来:“啊,是吗?”
“哎唷,您木屐……”
在她盛情相邀下,进得玄关,在入口台阶板坐下,夫人送根专门用于木屐带折断时临时修补皮制简易木屐带,将木屐整理下。这时,夫人手持蜡烛走过来,微笑着不紧不慢说道:
双手手指轻抚着门扉,低声呫嚅着:“上原先生……”
有人应答。不过,却是个女人声音。
玄关门从里面打开,位瓜子脸、感觉有点旧式做派、比大三四岁女子走出来,在黑暗中露着微笑。
“您是哪位呀?”
她语气中只有问询,而没有丝毫戒心和恶意。
“真是不巧,两个电灯都坏。如今电灯泡贵得要命,可又不经用,动不动就坏,他要是在家就让他去买新,可昨天晚上、前天晚上他都没回家,们身上又没钱,只好连着三晚早早就睡觉。”
她身后站着个十二三岁、身材苗条女孩,眼睛大大,但看上去不是那种跟人比较亲孩子。
敌人。不想这样想,可是毫无疑问,眼前这位夫人和她孩子总有天会视为敌人,会对恨之入骨。想到这里,心里突然下子凉下来,换好木屐带,站起身,面啪嗒啪嗒拍打着双手,搓擦掉沾上尘污,面感到有股失望和颓丧袭遍周身,登时控制不住自己,腾地步跨上榻榻米客厅,黑暗中紧紧握住夫人手情不自禁啜泣起来——猛地意识到自己行为于事无助、毫无意义,虽然内心剧烈动摇,终于还是强忍住。
“实在太感谢您。”
毕恭毕敬地向夫人道谢,走出门。
“哦,那个……”
不敢说出自己名字。在她面前,爱恋似乎充满说不出愧疚。惶惶不安、几乎是低声下气地问:
“先生……不在家吗?”
“是啊。”
她答道,又于心不忍似看着说,“不过,他去地方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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