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同样事,觉得以前看过这张桌子角落。或是以前发生过事又悄悄地、原封不动地来到自己面前。即使步行在很远乡野小道上,也定会认为以前来过。步行时,会顺手啪地摘下路旁豆叶,然后想着,确曾在这条路上把豆叶摘下。而且相信,不管走在这条路上多少次,自己都将会再把豆叶摘下。有次洗澡时不经意地看着手,想到之后不管过多少年,在洗澡时自己也会这不经意地看着手,若有所感。这想,不知怎地,心情就沉下来。
某天傍晚,把饭装到饭桶时,说是灵光乍现也有点夸张,但体内却有某种东西在咻咻地跑来跑去感觉,该怎说呢?想应该是哲学尾巴!可是旦放任这些思绪,脑袋和胸口就开始变得透明,种生命中轻柔地沉静,以种搓揉凉粉时柔软触感,慢慢地冲击着,美丽而轻缓地扩及全身。此时,并没有想到哲学东西,只是有种预感,觉得自己会像只贼猫般,声不响地活下去。这种感觉并不寻常,甚至很可怕。如果那样感觉直持续话,也许会变成神灵附身那样。想到基督,不过,可不想当个女教徒。
想切应该是因为很无聊,没什生活上辛苦,无法处理每天所见成百上千感受,所以这些东西才趁发呆时候,幻化成妖怪,浮现出来吧?
独自坐在餐厅吃饭。今年第次吃到小黄瓜,从青翠小黄瓜可知道夏天来。五月黄瓜涩味中带有种会使胸口空虚、刺痛、发痒哀伤。
每次独自在餐厅吃饭时,就好想旅行,好想搭火车。看着报纸,报上刊登出张近卫[7]先生照片。近卫先生是个好男人,但不喜欢他脸,他额头长得不好。最喜欢看报上所刊登图书文案。由于字行大概都要花上百元、二百元广告费,因此为使字句发挥最大效用,人们都痛苦地绞尽脑汁挤出名句来。这样字字如金文章,恐怕世上不多吧!莫名地感到心情愉快。
吃完饭,关好门上学。虽然觉得应该不会下雨,但因想带着昨天从妈妈那边要来好雨伞,便把它带在身边。
这把雨伞是妈妈少女时代所使用,发现这个有趣伞面,有些得意。好想拿着这把伞,行走在巴黎街道。等到战争结束后,定会流行这种梦幻般复古雨伞,这把伞与女式外出帽应该很相配。穿上粉红色长裙、开着大襟领衣服,戴着黑绢蕾丝长手套,在有着宽帽檐帽子上别上紫堇花,迎着深绿季节前去巴黎餐馆吃早餐。然后忧郁地托着腮帮子,看着窗外川流不息人群。此时应该有个人轻拍肩。耳畔瞬间响起音乐,玫瑰色华尔兹。啊!好可笑!好可笑!可惜现实中只有这只老气奇怪长柄雨伞。自己真是凄惨可怜,好像卖火柴少女!总之,还是去拔草吧!
出门时,稍微拔下门前草,算是帮妈妈忙,也许今天会有什好事发生也说不定。同样是草,为何会有被拔去和放着生长草呢?既然可爱与不可爱草外形并没什不同,为何定要区分喜欢和讨厌草呢?没什道理。
喜欢或讨厌女人,这实在是太任性观点。忙十分钟后,便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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