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赶往停车场。穿过走道时,总是很想要写生。途中经过神社森林小路。这是新发现快捷方式。走在林间小路上,不经意地往下看,小麦苗以两英寸间隔到处生长。看到青梗小麦苗,就知道今年军队来过这边。去年也有大批军队和马匹驻扎在神社森林里休息。过阵子后来到这儿看看,小麦就像今天样很快地生长。这些麦苗并不会再继续生长,今年这些同样从军队桶子中掉落出小麦,在昏暗森林里,完全照不到阳光,煞是可怜,这样下去定会死掉。
离开神社森林小路,在车站附近,碰到四五名工人。这些工人,如往常对说些口没遮拦脏话,使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想超过这些工人先行离去,但若这做,势必又得钻过他们之间缝隙,与他们擦身而过,好可怕。不过,话虽如此,若只是站着不动,让工人先行离去,自己再保持定距离,还是需要足够胆识。可是这样行为有些失礼,也许工人们会感到很生气。身体开始战栗,几乎要哭出来。对这种哭泣感到很不好意思,勉强向他们笑笑后,慢慢地走在他们后面。尽管那时候只能这做,但懊悔并未随着乘电车而消逝。真希望自己能早日对这些无聊事淡然处之,变得坚强而美丽。
电车门附近有个空位,把用具轻轻地放在那边,然后拉直裙摆,准备端坐下去。此时,有个戴眼镜男人将用具挪开,整个人先坐下去。
“喂!这是找到位子。”听到这说,男人只是笑,便若无其事地看起报纸。仔细想想,真不晓得是谁厚脸皮,也许是也说不定。
没办法,只好把雨伞和行李放到网架上,拉着皮革吊环,如往常。想看杂志时,便用另只手随意翻阅书页,想想事情。
若要让自己来选书话,没有这类经验应该会因此哭丧着脸吧!很相信书上所写东西。开始阅读本书之后,常会沉溺其中,信赖、同化、共鸣甚至将之融入于生活之中。等到再阅读其他书时,又立刻为之变,呈现出另种样貌来。窃取他人东西,把它好好地改造成自己东西,这种狡猾是唯擅长才能。但真很讨厌这狡猾,每天重复着失败,真是可耻,也许以后自己会变得稳重些。不过,从这种失败中牵强附会地扯出道理,然后熟练地予以修饰,编出套像样理论,这似乎是悲苦戏剧所擅长。(这句话好像在某书上读过。)
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自己。当读书不见,模仿样本又找不着时,会怎办?也许会手足无措,蜷曲着身子,胡乱地捂住鼻子。不管每天在哪辆电车里,都是这胡思乱想,实在很糟糕!身体还残留着讨厌余温,受不。虽然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定得做些什,但究竟怎做,才能正确把握自呢?以前自批判,实在没什意义。批判后,旦注意到讨厌软弱部分,马上又对此感到心疼、怜恤,然后做出不必要小题大做结论,使得批判因而不之。看来,什都不用考虑,还是只有良心吧!
这本杂志有个专栏叫《年轻女孩缺点》,很多人投稿。阅读当中,有种好像在说自己感觉,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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