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这俩人去逍遥快活,不管两派之事,也好省他忧心忡忡。
“你们……”王牧心感到震惊又五味陈杂,简单说就是闺女长大终归要被猪拱痛心:“唉……”
“请师父成全。”李冬把头磕到底,但是没敢用力,害怕隔壁傻逼也跟着磕头。
“起来说话。”王牧心虚虚抬下手:“此事非同小可……”因为年玉琢离开魔教,身上却仍然带着标签,以后大抵也会保持魔教行事作风。
武林正派不会接受年玉琢金盆洗手。
“你这话是什意思?”王牧心心里沉:“令崖,你仔细与为师说清楚!”
“师父。”李冬扑腾声就跪下去:“前事尽忘,对以往日子已无印象,今后想离开紫霄派,过自己想过生活。”
“你……”王牧心有些吃惊。
“玉琢也离开魔教,们起做对普通江湖人。”李冬柔着眼神,因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过向往,平静安逸日子。
从此以后没有正邪之分,只有柴米油盐。
来到堂前,果然看见三个年轻人身狼狈:“君洛,令崖。”师父皱蹙着眉:“这位是?”
“年玉琢。”教主拱手:“王掌门,久仰大名。”
“原来是年教主。”王牧心边吃惊边拱手:“百闻不如见,却不知阁下光临紫霄派所为何事?”
“师父。”张君洛和李冬起喊。
“其实是这样。”李冬抢占先机:“玉琢已经离开魔教,不再是魔教教主,他现在只是名普通江湖人。”
继续:“带你去见见师父和师娘,无父无母,师父和师娘就是父母。”
年玉琢脸红,呐呐地张张嘴:“那行,与你同去。”
“……”张君洛抬头45°角看着别处。
“大师兄,走吧。”李冬牵着教主手前行。
“好……”张君洛闷闷地应声。
更多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苏令崖跟着他,恐怕腥风血雨,不得安宁。此中利弊,不知道爱徒有没有考虑?
“弟子不敢累及紫霄派声誉,所以自请离开,以后所作所为与紫霄派无关。”李冬说:“但是
吃惊不止王牧心和张君洛,还有站在李冬身边年玉琢。
“令崖。”他喊声,然后也跪下去,低着头说:“既然令崖把你当成父母,跪你也应当。”
这下轮到李冬险些呛着。
他脑子里就循环着三个字:恋爱脑恋爱脑恋爱脑。
“师父。”张君洛竟然也扑腾跪下去:“三师弟心意已决,师父便成全他和年教主罢。”
王牧心面露不虞地说着:“为师询问是年教主,你为何插嘴?”他并不希望三弟子和魔教教主扯上关系。
不过年玉琢离开魔教?
倒是件江湖大事。
“无妨。”年玉琢说:“令崖最清楚情况,况且凭二人关系,他回答等同于回答。”
这就说得很露骨。
紫霄派,昨晚有人闯入打晕名弟子,这名弟子醒来之后第时间找师父禀报。
他原话是有人闯入本派要掳走三师兄。
王牧心立刻派人去惊蛰楼,发现果然人去楼空,同时大弟子张君洛也不在。
正心焦,前面名弟子来报:“师父,大师兄和二师兄回来,还带着魔教教主!”
“快去看看。”王牧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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