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甚?”年玉琢眼睛瞪得圆圆地,倒也不反抗。
“咱们是什身份人?”李冬说:“怎能洗别人剩下洗澡水呢?”振臂把教主抱上去:“起洗不就好?”
“你……”可能是水太暖,热气熏得人不停眨眼。
“问你有没有伤着,你肯定是说没有。”李冬声音暖暖道,手指轻轻,向后检查教主伤势。
或者还用不上‘伤势’这般严重词儿,可能只是蹭出点儿血丝。
张君洛点点头,没说什,他拱手:“祝二位万事胜意……告辞。”段缥缈无根情感,跟光明人生前途比起来,他毫不犹豫地选后者。
“走。”李冬扯着教主袖子,让他跟上。
“与你大师兄来往,你当真不想知道?”年玉琢说。
即便对方是不爱吃醋性子,也未免有些淡定,让人禁不住胡思乱想。
“想知道。”李冬说:“找个合适机会你慢慢说与听。”
年玉琢恍惚地点点头:“是。”
“那便多住几天。”王牧心希望几天之后爱徒想法会有所改变:“起来吧,你们三个泥猴,快去沐浴梳洗。”
“谢谢师父。”李冬又重重地磕个头。
他早在看书时候留下印象,王牧心为人和蔼可亲,完全不像别正道伪君子。
却教出张君洛这样真正伪君子,只能说是无可奈何。
弟子铭记师父恩情,没齿难忘。”
“请王掌门成全。”年玉琢听着隔壁声声磕头,心疼不已。
“罢。”王牧心也心疼,因为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感情非同般:“只是你要知道,你跟着他此去便是险境环生。”
说不定出紫霄派山门就会被仇家击杀。
“王掌门放心。”年玉琢说:“年某拼尽全力,也会护令崖周全。”
“自是实话。”年玉琢活二十余年,从不知道自己喜欢碰着人。
现如今,和着个小
年玉琢眉头下子舒展去:“甚好。”
回惊蛰楼途中,顺道拐去厨房,年玉琢提着两桶热水,健步如飞。
“你洗。”他安置好切:“等你洗完再就着剩下水洗。”
李冬愣愣地在那,心里微微叹口气,其实对方在玄阴教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不需要洗别人剩下洗澡水,也不用放下教主光环,像个见不得光外室样等待男人临幸。
他上前去扒教主衫袍。
王牧心不说话,他摇摇头离开。
“三师弟,起来吧。”张君洛最先站起来,他只招呼李冬,却是开始疏远年玉琢。
“也谢谢大师兄。”李冬连同年玉琢起站起来:“玉玉,你和大师兄之间是不是有什误会?”
“那倒没有。”幸亏年玉琢也没有想跟那谁套交情,他斜眼道:“张少侠是武林正派,自当不屑与年某这种魔头为伍,年某很是理解。”顿顿继续道:“从今往后,你二人权当没有认识过。”
容卿和成器佳话,就当是年少轻狂时种错觉。
“三师弟武功也不差。”张君洛帮腔。
“大师兄所言极是。”李冬说。
“你现在就要走?”王牧心有些不舍。
“也不是……可以留下多陪师父几天。”李冬抬起头笑笑:“反正们现在也还没有想好去哪里,玉琢你说是吧?”
侧头凝望,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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