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崇远喝
口咖啡，看着窗外
雾霾，听着蒋息声音，心情莫名好，
点儿没有醉酒之后头晕乏力感觉。
他甚至觉得，如果蒋息现在出现，他能拉着人在床上做到天黑。
“好，是不是快到？”
蒋息脚刚要踏上图书馆外面台阶，听到裴崇远话，无奈地说：“你是不是会算命？”
“什
算命，”裴崇远说，“
是解你。”
裴崇远笑笑：“嗯，没办法，这种事不可避免。”
蒋息皱起眉。
在这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跟裴崇远是完全生活在两个世界人，裴崇远所说“不可避免”让他觉得无法感同身受。
对于个刚上大学学生来说，尽管经历过些同龄人不曾经历事，可跟那些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人相比，还稚嫩天真得很。
这世上很多事是蒋息无从解也未曾接触，他能做只是尽可能去理解裴崇远，不给对方添乱。
蒋息刚出宿舍楼就收到裴崇远短信，他笑笑，电话打过去。
裴崇远坐在床边喝咖啡，悠哉地接起电话。
“没去图书馆？”这会儿已经快十点，裴崇远可是记得他上大学时候，到期末，争分夺秒，早上六点就往图书馆冲。
“路上呢。”蒋息说，“打电话没影响你吧？”
“没有，刚吃早饭回来，上午没事儿。”裴崇远问他，“你吃饭吗？”
打着电话听着声音解决，说出去都能让人笑死。
吃早饭时候他直在琢磨这事儿，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
裴崇远跟蒋息是完全两种人。
蒋息从爱中获取安全感，而裴崇远恰恰相反，他觉得，当个人陷入爱情，就是被束缚住手脚，人生从此不再被自己左右，他觉得这让他很不安。
他必须保证切都在他掌握中，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抑或是生活中遇到那些走近他人。
解从你宿舍到图书馆大概需要多久，解你肯定故意放满速度，但现在也差不多该到。
这些裴崇远没直说，他也不想说，没那个必要，说多，反倒可能会成累赘。
“
“那今天能休息吗？”
“等会儿你到图书馆开始学习，就再睡会儿。”裴崇远笑，“昨天晚上不知道自己什时候睡着。”
蒋息脑海里又响起裴崇远平稳呼吸声，他甚至能想象出对方安稳入睡时样子。
因为他曾多次睡在这个人身边，半夜突然醒来，睁着眼看着对方好几个小时，数着对方呼吸，看着对方样子。
“也不知道。”蒋息说，“后来……也睡着。”
蒋息下意识想说没有，但话到嘴边，突然刹车。
“吃完。”他不想裴崇远为这种事儿操心。
“嗯，早饭很重要，别总不吃。”裴崇远听着他声音，想起昨晚醉意朦胧时感觉，带着笑问，“昨晚过得怎样？”
蒋息耳朵瞬间就红。
“你怎样？”蒋息说，“昨天喝不少？”
但现在，似乎有些失控。
吃完早饭，裴崇远回房间。
上午他可以好好休息下，下午还要去开会。
回到房间，第时间拿起手机，看见蒋息短信时，什忧虑都给短暂地忘，他能做只是笑着给蒋息回信息。
【昨天晚上过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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