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突然之间,阿富汗切都变。
“你喜欢它吗?”说。得到第二次称赞,真是太甜蜜。
“阿拉保佑,你肯定会成为伟大作家。”哈桑说,“全世界人都读你故事。”
“你太夸张,哈桑。”说,不过很高兴他这认为。
“没有。你会很伟大、很出名。”他坚持自己观点。接着他停下,似乎还想说些什,他想想,清清喉咙,“可是,你能允许问个关于这故事问题吗?”他羞涩地说。
“当然可以。”
非常喜欢你故事。天,真主赋予你独特天分。如今你责任是磨炼这份天才,因为将真主给予天分白白浪费人是蠢驴。你写故事语法正确,风格引人入胜。但最令人难忘是,你故事饱含讽刺意味。你也许还不懂得讽刺是什,但你以后会懂。有些作家奋斗终生,对它梦寐以求,然而徒唤奈何。你第篇故事已经达到。
大门永远为你开着,亲爱阿米尔。愿意倾听你诉说任何故事。太棒!
你朋友,
拉辛
拉辛汗字条让飘飘然,抓起那篇故事,直奔楼下而去,冲到门廊。阿里和哈桑睡在那儿地毯上。只有当爸爸外出,阿里不得不照看时候,他们才会睡在屋子里。把哈桑摇醒,问他是否愿意听个故事。
“那好……”他欲言又止。
“告诉,哈桑。”说。脸带微笑,虽然刹那间这个作家心中惴惴,不知道是否想听下去。
“那好吧,”他说,“如果让来问,那男人干吗杀自己老婆呢?实际上,为什他必须感到悲伤才能掉眼泪呢?他不可以只是闻闻洋葱吗?”
目瞪口呆。这个特别问题,虽说它显然太蠢,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无言地动动嘴唇。就在同个夜晚,学到写作目标之:讽刺;还学到写作陷阱之:情节破绽。芸芸众生中,惟独哈桑教给。这个目不识丁、不会写字哈桑。有个冰冷而阴暗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懂得什,这个哈扎拉文盲?他辈子只配在厨房里打杂。他胆敢批评?
“很好……”开口说,却无法说完那句话。
他揉揉惺忪睡眼,伸伸懒腰:“现在吗?几点?”
“别问几点。这个故事很特别,自己写。”不想吵醒阿里,低声说。哈桑脸上神色振。
“那定要听听。”他拉开盖在身上毛毯,说。
在客厅里大理石壁炉前面念给他听。这次可没有开玩笑,不是照本宣科,这次是写故事!就很多方面而言,哈桑堪称完美听众。他全然沉浸在故事中,脸上神情随着故事情节变化。念完最后句话,他鼓起掌来,不过没发出声音。
“天啦!阿米尔少爷,太棒!”哈桑笑逐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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