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什可觉得羞耻,玛丽雅姆,”他说,语音有点模糊,“结婚人都会这做。先知本人和他几个妻子也干这种事。没什可觉得羞耻。”
又过片刻,他把毛毯放回原来样子,离开房间,留下她陪伴着那个被他脑袋压得塌下去枕头,留下她等待痛楚慢慢平息,望着夜空中寒星和团婚纱似、遮住月亮脸云彩。
耻姿态,与其说是为让她快乐,毋宁说是为使他自己心安理得。这条披肩,玛丽雅姆心里明白,是件真正礼物。
“真好看。”她说。
那天晚上,拉希德又到她房间去。但这次他没有在门口抽烟,而是走进房间,坐在躺在床上她身边。床被压得向他坐这边倾斜,弹簧吱嘎作响。
他犹豫会,然后伸手去摸她脖子,用厚实手指慢慢按压它后面突起骨头。他拇指向下滑去,这时它正在爱抚着她锁骨上方凹陷处,接着是锁骨下方肌肤。玛丽雅姆浑身激灵。他手掌还在不断向下摸,向下摸,他指甲已经碰到她上衣棉布。
“不行。”她低声呻吟,借着月光,看到他脸庞、厚实肩膀和宽阔胸膛,也见到敞开领口露出几撮灰色胸毛。
这时他手摸上她右边乳房,隔着上衣,不断地捏着它,她能听见他粗重喘息声。
他钻进毛毯,躺在她身边。她能感觉到他手在解开他皮带,松开她裤子拉带。她自己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他翻身趴在她身上,蠕动着,扭动着,她发出声低喊。玛丽雅姆闭上双眼,咬紧牙关。
突然传来阵锥心剧痛。她眼睛猛地张开,倒抽口冷气,咬紧自己拇指指节。她另外只手甩到拉希德后背,手指抓住他衬衣。
拉希德把脸埋在她枕头上,玛丽雅姆瞪大眼睛,望着他肩膀上方天花板,颤抖着,嘴唇紧闭,肩膀上能感觉到他短促呼吸热气。他们周围空气弥漫着烟草和他们早先吃下洋葱以及烤羊肉味道。他不时用耳朵磨着她脸颊,她脸上阵阵刺痛,知道他已经刮胡子。
完事之后,他从她身上滚下去,喘息着。他把只手前臂搭在额头上。黑暗中,她能看见他手表蓝色指针。他们就这样躺好会,仰面躺着,彼此没有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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