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下学期,也不知道是谁,开始传是同性恋事儿。”陆陶然说到这里微微皱下眉,“有时候大家不定就非是有恶意,但十几岁学生你知道,什事儿都爱起哄。”
是,有些人纯粹是喜欢起哄,不过话说回来,这起哄人里也绝对有那几个真藏着坏心眼。
顾繁觉得自己似乎有点看清楚陆陶然是什样人。
“是同性恋这事儿是真,所以也没法反驳。”陆陶然说,“但他们当时说喜欢同桌,因为每天就只跟他说话。”
陆陶然深呼吸,看得出来气得不行:“低级,太低级!”
“那他们后来不敢再欺负你吧?”
句话,陆总眼里亮光又熄灭。
青少年,能整事儿,欺负人伎俩花样百出。
这些人发现自己打不过陆陶然之后就开始“攻心”,整天在他身边说富二代这个富二代那个,总之没什好话。
陆陶然挺不高兴,在学校就开始自闭,不跟人交朋友也不怎说话,独来独往,每天都气鼓鼓。
顾繁还是想笑,但忍住。
其实陆陶然这段经历让顾繁挺气愤,那会儿他俩要是认识,顾繁准儿帮着陆陶然干架。
“不对啊陆总。”顾繁想起件非常重要事,“记得你挺能打啊!”
陆总战斗力顾繁是见识过,当时顾繁还没入职就被这位英雄给救。
“那都是后话,”陆陶然说,“说起来还得谢谢这几个没事儿就跟借钱不借就和打仗男生,就因为他们才在假期时候让爸送去学散打。”
这是幸灾乐祸吗?”
“可没那个意思,你别往身上泼脏水。”
顾繁膨胀,开始学会顶嘴。
陆陶然翻个白眼:“不说。”
“不行,不笑就是,你继续说。”
“就是!同性恋碍着谁?”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陆陶然说,“是说他们编绯闻时候太没技术含量,造谣和同桌还不如
那会儿老陆总工作忙,陆陶然他妈在老家照顾父母,父母二人基本上都是隔空给儿子发来慰问。
陆陶然是个懂事儿孩子,十几岁就知道报喜不报忧,从来不说烦心事儿,就那自己闷着。
顾繁听着,觉得有点心疼。
“那后来呢?”
顾繁觉得这段故事里肯定有另个主角,个能让陆陶然下定决心再不跟他们接触重要人物。
顾繁忍不住要给陆总竖大拇指,不愧是他。
“跟你说,这人啊有武艺傍身就是不样,个假期过去,直接脱胎换骨。”说到这里陆陶然来劲,“以前都是挨打,结果高三开学,他们故技重施,三个人把堵在巷子里被打得怀疑人生。”
骄傲。
顾繁觉得陆陶然说起这段时候眼睛都亮。
怪可爱。
陆陶然满脸都写着不高兴,喝口饮料,瞥顾繁眼:“你要是再笑就不说。”
“不笑,保证。”
陆陶然其实就嘴硬,他很希望能有个人让他吐吐苦水。
当然,如果顾繁听过之后出门就失忆就再好不过。
“就那次之后吧,隔三差五他们就跟借钱,说家有钱,理所应当借钱给他们花。”陆陶然撇撇嘴,“凭什?真当富二代都是缺心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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