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认识她，你就不会问她这些并非谨慎
问题
。”
“她令你如此敬畏有加，看来确是位出众女人。”
“
有句她口信要带给你。她叫对你说，虽然你很有可能不愿冒险到瘟疫中心地带涉足，但如果你不介意话，她将非常荣幸地带你在修道院四处看看。”
“她人真好。没想到她还知道有这个人。”
“跟她们提过你。
个礼拜要到那儿去两三次，看看有什
可以帮上忙。另外可以断定你丈夫也向她们说过。她们对他崇拜得几乎五体投地，对此你要做好准备。”
行事小心，从不惹火上身，给自己找麻烦。可以肯定他不是个耽于情爱人，只是他爱慕虚荣，希望被女人崇拜罢。他身体胖，如今也有四十岁，他太会养尊处优、善待自己。不过他初到香港时是个英俊小伙儿。常听他夫人拿他姘头打趣。”
“她不把他风流韵事当回事儿？”
“呃，对。她明白他只是小打小闹，不会做得过火。她说她愿意和查理那些可怜小情人儿们交个朋友。不过她们都是些泛泛之流。她说爱上她丈夫女人永远都是些二流货色，这简直也令她脸上无光。”
18
韦丁顿离开以后，凯蒂把他那些率性之言思来想去。那些话没有句让她舒服过，但她必须表现得泰然自若，假装根本不当回事儿。他说话都是真，想到这个她就万分苦涩。她知道查理愚蠢、虚荣、爱听奉承，她清晰地记得他对他丰功伟绩夸夸其谈时那副洋洋自得模样。他总是为些雕虫小技而自鸣得意。如果她把全部爱都给这样个男人——仅仅因为他有双漂亮眼睛和健美身材，那她就是在自轻自贱。她应该鄙视他，因为恨他只能说明她还爱他。他是怎对她，她应该已经睁大眼睛看清。瓦尔特从来都是看不起他。呃，要是连瓦尔特起从她脑子里消失该多好！还有，他妻子会因为她跟他坠入情网而向他打趣？多萝西大概会跟她做朋友，但是那样不就证明自己是个二流货色吗？凯蒂轻轻地笑：要是她母亲得知女儿被这般对待，将会表示怎样愤慨。
“你是天主教徒吗？”
他狡黠眼睛闪着光，又咯咯地笑起来，把那张逗趣小脸挤出好多褶皱。
“你在笑话吗？”凯蒂问道。
“进天主教堂会有很多好处吗？不，不信天
然而夜里她又梦见他。她感觉到他胳膊紧紧地抱着她，热烈似火地亲吻她嘴唇。他即便四十岁，身体也胖些，那又怎样呢？他心思那多，都叫她心生爱怜。他有孩子样虚荣心，她会因为这个更加爱他，同情他，安慰他。她醒过来时候，泪水已经流满脸。
她在梦里哭。她不明缘由地叹道，这对她来说是多悲惨境遇啊。
几天以后，韦丁顿和凯蒂坐在起闲聊。他手里端着大杯威士忌和苏打水，这次谈论起修道院修女们。
“修道院长是个相当出色女人。”他说道，“那群姐妹们对说，她出自法国个名门望族之家。不过她们不告诉具体是哪家。她们说，院长不希望别人谈论这个。”
“如果你感兴趣为什不直接问她？”凯蒂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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