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罚你呢。”
这种引而不发
处罚，使国庆
“会罚你。”
然后面向们：
“现在上课
。”
同学整节课都脸色惨白，他以切实害怕和古怪期待等着老师对他处罚。可是下课后老师看都没看他
眼，就夹着讲义出去。不知道他这天是怎样熬过来，他自始至终坐在自己座位上，像个新来同学那样胆怯地望着们。他不再是那个热衷于在操场上奔跑国庆，倒成只受不起惊吓小猫。有几次和刘小青走过去时，他嘴巴歪歪都快要哭出来。直到下午放学以后，他完全地走出校门，才突然像头囚禁过久豹样狂奔乱跑。当时们都感到，不会有事，们断言老师肯定是忘，而且皇军还在这儿呢，晚上老师定又要忙着去笑嘻嘻。
然而翌日上午第节课，老师说第句话，就是让国庆站起来问他：
们教师有着令人害怕温柔，这个戴着眼镜男人，有点像后来见到苏宇父亲。他总是笑眯眯地看着们，可他随时都会突然给予们严厉惩罚。
他妻子似乎是在乡下个小集镇上卖豆腐，这个穿着碎花衣服年轻女人，总是在每个月头几天来到学校，有时候她还会带来两个穿得花里胡哨小女孩。当时们都觉得她很漂亮，她有个习惯动作就是经常伸手去搔屁股。听说她所在地方人都叫她豆腐西施。她每次来到，们老师就要愁眉苦脸，因为他刚刚领到工资必须如数交给她，她再从中拿出点给他。那时候她总要尖声细气地训斥们老师：
“皱什
眉？晚上需要你就笑嘻嘻，要你拿钱你就要哭。”
们当初都弄不明白老师为何到晚上就会笑嘻嘻。们给老师妻子起个绰号叫皇军，她就像是扫荡日本鬼子，每个月都来扫荡老师钱袋。
这个绰号是谁想出来，已经记不起来。可忘不那次国庆跑进教室时有趣神态，他将黑板擦往讲台上使劲敲几下，然后庄重其事地宣布，说老师要迟些再来，因为？/P>？/P>
“你说应该怎处罚你？”
彻底忘记这事国庆，身体像是被推下地打个寒战。他恐惧地望着老师，摇摇头。
老师说：“你先坐下，好好想想。”
老师让他好好想想，其实是让他别忘自己折磨自己。
此后个月，国庆都过得暗无天日。总是在国庆忘记处罚这事，显得兴高采烈时，老师就会突然来到他身旁，轻声提醒他：
“皇军来。”
国庆那次可真是胆大包天，他竟然还敢接下去这说：
“汉*正陪着她呢。”
这个小学二年级孩子，必须为他聪明付出代价。几乎同时有二十来个同学揭发他，皇军丈夫，们老师站在讲台上脸色铁青，那时国庆吓得满头大汗。也吓傻，不知道老师会怎样处罚国庆，不仅是，就是那些揭发国庆同学也都有些不安。们当初年龄对即将来到处罚，有着强烈恐惧，即便这种处罚是针对别人。
老师可怕脸色足足保持有分钟，随即突然变得笑眯眯，他脸色在转变那瞬间极其恐怖。他软绵绵地对国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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