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究竟是在对谁道歉？
上帝吗？
但是上帝不会宽恕们吧？
无所谓
。
们已经相爱。
把他抱得很紧，舌尖舔他
嘴唇。
血腥味让有些恍惚，当口腔里布满他血味道，就好像已经占有他。
有时候，人是无法自控，就像虞南控制不住自己说他喜欢，就像控制不住自己脱掉他浴袍。
反锁卧室门，锁落下那
刻就知道，们完蛋。
隐约听得到他叫哥，声音抖得像是被激起浪花水面。
问他：“你知道你在说什
吗？你知道你说喜欢是哪种喜欢吗？你知道如果你对产生那种感情会怎样吗？”
他扁扁嘴，像个受天大委屈小孩子。
他说：“知道，说喜欢你，是那种想跟你上床喜欢。偷偷听过你在晚上自己做那种事，那之后总是幻想自己跟你……”
他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说。
眼看着他把自己嘴唇咬出血，他却好像丝毫不觉得疼。
他说：“哥，对不起，你骂吧。”
他后退，背贴着门，看着时候眼里有数不清星星。
每颗星星都有名字，它们叫：羞愧、悲伤、痛苦、恐惧……
从来没见过这样虞南，他不停地跟说，让骂他，甚至可以动手打他。
他说：“没办法不喜欢你，只能让你亲手杀。”
世界在经历着海啸，而掀起这海啸，正是煞费苦心想要藏起欲念那个人。
他真是快要命。
虞南在说什，根本听不清。
耳朵里轰隆隆，然后是针扎样疼。
头晕，呼吸不畅，无法控制自己表情和动作。
而就是撞击着他人。
虞南直在哭，没办法止住他眼泪，然而在为安抚他试图从他身上躲开时，他又紧紧地圈着，哭着和说别走。
落日余晖中，被子被们弄掉在地上，床单在身下拧得潮湿且褶皱。
们没有冲破最后道防线，但也只剩下最后道防线。
虞南直在说对不起，也跟着不停地道歉。
“哥，对不起。”
没办法再听他说对不起。
这样虞南也没办法再拒绝。
当他嘴唇上血已经染红他洁白牙齿时，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虞南似乎被吓着，僵在怀里，动不动。
他抬起手，使劲儿蹭自己眼睛，看得心疼。
走过去时候，甚至没办法感知到自己双腿，已经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
渴望他，恨不得此刻就像剥开颗荔枝样剥开他，恨不得像吞下颗杏子样吞下他。
但是，们之间，不能这放肆。
手抵在他肩膀，说话时候，大概声音都在发抖。
问他：“你脸怎这冰？”
他哭得跟个泪人似说：“哥，是你手指凉。”
手指像是刚从冰窟里抽出来样，又冰又僵。
他眼睛通红，盛汪水，那看着时候，像是泡在水里被剥壳荔枝。
白嫩，细腻，清甜，赤裸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