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可以拒绝,然后们把今天事忘掉,从此以后就是最普通兄弟,是最亲密家人。”
他问:“你选择哪个?”
看着他,他眼睛也泛着红。
这让怎选?
当然要和他做最可耻最该死恋人。
说:“哥,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他长长地叹口气,“是对不起你。”
们不停地互道歉意,歉意之下掩埋着是火山喷发样爱。
原来喜欢个人真是藏不住,否则这世上就不会有这多悲剧。
说:“哥,是错,不该对你有这种想法。”
这藤蔓是自私爱滋生,用爱困住爱人。
当终于平静下来,哥依旧在亲吻。
他嘴唇贴在脸上,滚烫呼吸扑在鼻尖,烧得快灰飞烟灭。
睁开眼,觉得视线模糊,他抬手轻抚眼睛,问:“害怕吗?”
说不出话,只能躺在那里。
紧闭着眼睛,不停地叫哥,不停地跟他道歉。
不管现在发生着事情是真是假,都必须跟他道歉,是把他拐进伸手不见五指山洞,们摸索着往前,很可能从此就走不出去。
们这辈子都会生活在黑暗中,阴冷潮湿,见不到阳光。
后来大概哭得太难看,哥抱着,不停地吻。
又回到那个苹果园,两个亚当在尚未倒塌苹果树下,拥抱接吻,互相爱抚,他们沉醉在对方给予绯红色幻想中,苹果从树上掉落,被他们夹在双腿之间。
好像是死,或者在梦里。
不然为什等来不是哥对羞辱谩骂,而是抚摸亲吻?
很害怕,害怕同时却不肯让这梦醒过来。
究竟是不是梦?
搞不清楚,但知道,当抱着他时候,能感受到他体温。
哥说:“错是,那天晚上是想着你在自慰。”
他翻身压住,无比虔诚地说:“虞南,咱们俩都坏透,活该被绞死。”
看着他,虽然难过,却还是点头。
他手指轻抚着嘴唇,然后说:“反正都是要死,你敢不敢在临死前跟好场?”
他微微俯身,们嘴唇几乎贴在起。
他腿搭在身上,们纠缠成两棵植物根。
在这刻才明白,不停出现那两个亚当不是别人,正是们。
跟哥。
们就在刚刚偷食禁果。
那颗苹果很快就会毒性发作,们很快就会跌进十八层地狱。
双腿之间。
哥在摸。
从来没敢妄想这天,瞬都不敢。
可它实实在在出现在梦里,没办法也不想醒来美梦里。
攀着他,像是藤蔓,攀住他身体,也攀住他欲望。
还有他汗。
开始眼睛都舍不得眨地看着他,生怕梦醒就看不到这样哥。
后来不敢再看,因为根本无法控制眼泪往外面溢。
然而就算闭上眼睛,还是止不住泪。
很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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