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是不是还是很疼。
他却说：“不是，……”
他垂下眼睛，手抓着，很小声地说：“是舒服……”
原来隧道尽头不是汪洋大海，而是
片桃园，
美人光着身子像颗熟透落地桃子样躺在那里，身上满是清甜桃汁。
桃子诱惑着继续向前，光着脚，踩碎
地上那些粉红色水果，汁水从脚底溢出来，迸溅到腿上。
浓重香气裹着，催情药似，迷心智。
只能看见他，只能看见他微张嘴和伸向手，每当更近步，他就像是感知到逼近，发出愉悦呼唤。
怀里人因为疼痛在发抖，侧过身委屈小孩子样红着眼睛要抱。
这时候虞南像个在垂死挣扎溺水者，他在奋力游上来，渴望充沛氧气。
而就是海底死死地缠住他脚踝水草，非要他葬身于此，永远在不见天日海底陪伴。
们做爱，像是场意义重大祭奠仪式。
祭奠们从小就被教导仁义道德伦理纲常，从今往后们就是叛徒，在享乐中慢慢下沉，然后总有天会被驱逐出人界。
明知道这样，们却没人喊停。
不知道虞南这些都是在哪里学来，但是那种青涩勾引反倒很要命。
像是用草莓点缀酸奶，看起来清新可爱，尝在嘴里酸酸甜甜欲罢不能。
知道他疼，当他发出隐忍哼声却不想被发现时候就知道他疼得无法忍受。
他那个地方像个从未被探索过秘密隧道，手持火焰，小心前行，走出三步，停下打探，再走出三步，再停下。
像是童话里那个沿路撒下面包屑小姑娘，不同是，走过地方留下不是面包屑，而是炙热爱。
“疼？”
他点头，然后又摇头，蹭着脸求别出去。
哭笑不得，明明疼还不让出去，他就是矛盾得如此可爱。
们这样抱着等好会儿，终于等到他凑过来和说：“哥，好像不疼。”
不疼，那就继续，刚动作他就轻声叫出来。
相反，他转过来问：“哥，都进去吗？”
他不问倒好，还能耐下心来慢慢探索，他这
问，像是突然开口唱歌女妖塞壬，蛊惑得这个探险者想前去探个究竟，看看隧道尽头是不是旷怡大海。
于是猛地顶进，同时将他搂进怀里。
突如其来撞击让们都承受巨大痛感，薄薄汗瞬间冲出毛孔占领皮肤，他几乎痛到瘫软，发出求救样哭声。
该怜惜他，可这样虞南却更激发侵略欲望。
把对他渴望化作彼此肉体摩擦，用疼痛来表达。
那秘密隧道第次迎来探险家，新鲜血液突然注入，让这隧道时间也无法适应。
被夹得很疼，大概和他样却又不样疼。
慢慢深入，他努力接纳。
在他身后看着他扬起头，用力地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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