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意衡听见
他
话，但还是问
句：“什
？”
姚湛没有再重复，摇摇头，掀开被子下床。
早饭很简单，白粥鸡蛋，还有点儿屈意衡在楼下买小咸菜。
“
今天应该能早点回来。”姚湛说，“到时候看看几点，给你打电话，你直接到单位找，咱们出去吃饭。”
屈意衡坐在他对面，拿勺子手顿下。
这太像情人间对话，姚湛看着他到最后忍不住皱起眉。
“你对谁都这样吗？”
屈意衡眨眨眼：“还有弟。”
姚湛笑，拉着对方陪自己洗澡。
这晚两人没做，只是相拥而眠，睡前姚湛说：“真好啊，喝多家里还有个人等着让抱。”
儿好重。”
“那你烦不烦？”
“不烦。”屈意衡温顺地轻抚他，“明天早上还要去上班吗？”
姚湛点点头。
屈意衡也叹气：“太辛苦。”
“好。”屈意衡抿着嘴偷偷笑，他知道姚湛是故意。
昨天他去医院找姚湛，对方毫无准备，大概是觉得那反应有些伤人，所以今天才想着用这样方式来弥补。
屈意衡从昨晚到刚刚低沉情绪突然因为这句话扫而空，这样患得患失自己让他很讨厌，可是又没法控制情绪。
“去找你不会打扰你工作吗？”
姚湛快速吃完碗里粥，笑着说：“唯怕是那些单身小护士看见你，就忘是谁。”
屈意衡觉得姚湛情绪不太对劲，但也不多问，只是轻轻地拍他，仿佛在哄个不安分小孩子入睡。
姚湛嘴唇贴着屈意衡脸，呼出酒气让屈意衡微醺。
第二天早姚湛正常上班，起来后觉得头疼，低声骂句。
“做饭。”屈意衡过来叫他起床，“你吃完再走吧。”
姚湛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他，半天才问：“你能不能不走？”
“想和你在家躺着。”姚湛耍脾气似说，“要不辞职吧。”
屈意衡笑：“好啊，然后花光积蓄就喝西北风。”
姚湛趴在他身上笑着，最后长出口气，站直身子。
“怎没睡？不是说别等吗？”
“不困。”屈意衡看着他说，“你不回来觉得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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