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手心都在出汗，屈意衡看着他，仿佛已经听见
自己心跳。
“
……”
姚湛突然收声，甚至放开屈意衡手。
屈意衡
愣，手搭在那里，不解地看向对方
姚湛又试图握他手，屈意衡干脆躲得贴到车门上。
“打算是等见面，表现得冷淡些，女孩子都要面子又被动，见没有表示，她肯定也就觉得算。”
“那要是她觉得可以呢？”屈意衡说话时候，声音有些发抖，“你就顺水推舟，继续下去吗？”
“不可能。”姚湛眉头紧蹙，认真地说，“不会那
做，也有自己底线。”
屈意衡终于转过头来看着他，姚湛死死地握住他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不会辜负你。”
这事儿他本来是不打算让屈意衡知道，反正自己也能解决掉，何必告诉他让他跟着心烦呢？
邵威之前跟他说过，屈意衡两个前任都跟女人结婚去，这事儿太伤，对于屈意衡来说肯定是心结，这回好，他直接把蝴蝶结系成死结。
上车，屈意衡言不发地系好安全带，脸上表情像是被冻住。
“必须得解释下。”姚湛侧过身子看着屈意衡，伸手去拉对方，可屈意衡硬生生给甩开。
姚湛被这动作弄得有些难受，他说：“你转过来看着。”
他不能跟姚湛发脾气，因为没有立场。
他们是pao友，不是恋人，他无权干涉别人生活。
但他觉得恶心，觉得失望，觉得难受，他明明觉得姚湛挺喜欢他，他也知道自己喜欢上姚湛，本来以为这场游戏还能玩阵子，却没想到这快就要gameover。
“意衡！”姚湛快步跟上来，在门诊大楼门口，把抓住对方手。
屈意衡用力抽出来，压抑着怒火说：“你车停哪儿？咱们不是得去接邵威他儿子？”
这话说得屈意衡想笑，他想问问对方，他们俩之间有什可辜负，不是pao友吗？pao友用得着说这样话吗？
“现在看起来是不是特别道貌岸然？”姚湛说，“但是你要知道，真有很多事身不由己，也真在努力寻找平衡，你给点时间。”
屈意衡抽出手，重新把自己手心覆在姚湛手背上。
他低着头，轻声说：“你不需要给你时间，这是你事，没资格指手画脚。”
“你有。”姚湛把手心翻过来跟他十指紧扣，“屈意衡，有件事儿，要不干脆直说吧。”
屈意衡不动。
“你不相信？”
姚湛盯着屈意衡侧脸看，看见对方嘴角都在发抖。
“们副院长，挺长时间以前就说要把外甥女介绍给。”姚湛努力让自己冷静，这事儿要是解释不清，他跟屈意衡就真完，“直都躲着，可是上次没躲过，起吃饭时候因为些原因，没办法直接拒绝他。”
屈意衡呼吸愈发粗重，他想装作云淡风轻地笑着说不需要和他说这些，跟他没关系，但他说不出来，他连开口力气都没有。
“想解释两句。”
“好。”
屈意衡站在那里让他解释，过往人互相推搡着，把他撞到边。
姚湛叹气：“去车上说。”
两人往停车场走，姚湛无奈地抬起手使劲儿揉着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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