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威打开练习册，圈出几道题让屈意衡先试着做
做，屈意衡皱着眉，咬着嘴唇闷头做题，邵威跟姚湛去教室外面抽烟。
十七八岁
时候就喜欢做叛逆事儿，后来三十几岁姚湛都几乎把烟给戒
，可十几岁时候却总是在外面偷偷抽烟。
他们俩人抽根，回去时候屈意衡还没做完。
邵威去黑板前面乱写乱画，姚湛手拿着烟盒，手揣在裤兜儿里走到屈意衡面前。
屈意衡抬头看看他，脸也是通红。
姚湛轻笑声，摸摸口袋想抽烟。
“你哪儿不会？”邵威看着翻书屈意衡，问这
句。
屈意衡愣，抿抿嘴，脸为难。
“啊，
明白。”邵威拍拍脑门儿，“就是那种你也不知道自己哪儿不会状态，是吧？”
屈意衡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姚湛看向他时候，发现他耳朵都红。
没有好好看过这个叫屈意衡男生，现在这看过去，倒是清清爽爽干干净净，让人看着挺舒服。
他们三个人往教室走，邵威走在中间，姚湛跟屈意衡像是左右护法样，边跟着个。
路上都是邵威在说话，从刚才吃麻辣烫到昨天下午老师讲练习题，想起什说什，也不管身边两个人搭不搭理他。
他们奔着自己教室就去，邵威有班级钥匙，开门，半天不吭声屈意衡问句：“咱们坐哪儿？”
“就坐你那儿吧。”邵威看圈，“哎，你坐哪儿？”
姚湛看他眼，跨坐在他前面椅子上，趴在椅背上，小声说：“没事儿，不用管，你继续做题。”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更番外，天两章，下午再来下。
还真是容易害羞。姚湛这想着，又笑笑。
邵威从课本上公式开始给屈意衡讲，他讲得耐心，屈意衡听得认真，全程没有姚湛什事儿。
姚湛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琢磨着等会儿这边完事儿，拉着邵威去打台球。
“明白？”
屈意衡点点头。
高三班级座位都是每周轮换，不管成绩好还是成绩差，不管是老实还是调皮捣蛋都能坐到第排和最后排，这看来倒是挺公平。
那周刚好轮到屈意衡坐在最后靠窗位置，他们过去，屈意衡刚放下书包，姚湛就开窗户坐到窗台上。
“先来数学吧。”
邵威说话时候，屈意衡正看着姚湛发呆，他出声，姚湛也转过来，两人就这对视。
姚湛看过去时候，屈意衡立刻别开眼睛，慌里慌张地去翻书包，股脑把里面练习册都给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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