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角，粘
粒小芝麻。”
屈意衡想说还是别，在奶茶店不是挺好
，但是看着姚湛这
有兴致，他也不好反对。
两人进体育馆，二楼有人在打羽毛球，到三楼，竟然个人都没有。
屈意衡跟着姚湛找到他说那排座椅，这地方设计得很特殊，好像是专门给人休息，座椅都是软，而且设置在看台凹进去部分，还挺隐蔽。
“就这儿。”姚湛往那儿坐，拍拍桌子让屈意衡把试卷拿出来。
在体育馆学习，这倒也算是次新鲜体验。
“那……那
们还学吗？”屈意衡有点儿怕姚湛，他觉得每次过来，姚湛都挺不情愿，现在邵威都没来，估计姚湛转身就得走。
“来都来。”姚湛双手插着兜儿往里面走，“不能白折腾趟。”
然而两人到教室门口才想起来，邵威没来，他们没有教室钥匙。
姚湛皱着眉，低声骂句，他其实是在骂邵威，结果屈意衡误会，立刻道歉。
姚湛笑：“你道什歉？”
虽然笨，但有人那努力地在帮他，如果还没有起色，他就真对不起邵威和姚湛。
可是，考试这种事儿有时候挺玄学，你越是重视，越有可能出现问题。
屈意衡成绩虽然比之前进步，但跟他预计比起来还是差太多，卷子发下来看，好多题明明邵威都给他讲过类似，可他考试时想偏答错。
发试卷那天是周五，那周班级座位轮换，姚湛跟屈意衡坐得很近，他拿到试卷之后就看向屈意衡，发现那人始终低着头动也不动。
他站起来，走过去，从对方手里抽出卷子，看会儿皱起眉。
屈意衡坐在姚湛身边，两人离得很近，他把书包放在另边，从里面掏出试卷。
“你回去之后自己看过吗？”
“看过，”屈意衡昨天晚上特意熬夜把错题都重新做遍，有些真不会，他还做记号，“改些，还有些不太会。”
“嗯。”姚湛手肘拄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看他，半晌，开口问他，“哎，你来之前吃什？”
“啊？什？”
“浪费你时间，对不起。”屈意衡懊恼得不行，觉得肩上背着书包都变得更沉。
“没事儿，”姚湛带着他往外走，“去看看别地方吧，反正也没别事干。”
本来他们想着不如去校外奶茶店，结果路过体育馆，发现门开着。
“这儿？”屈意衡脸茫然。
“对，”姚湛笑，“三楼篮球馆观众席后面有排座位是有桌子，咱们去那儿。”
“周老师应该会讲，”姚湛把卷子还给他，“这周末跟邵威先陪你把整套试卷重做遍。”
听见姚湛话，惊讶不仅仅是屈意衡，还有跑过来看他试卷邵威。
“老姚什时候被唤醒爱心？”邵威笑着拍屈意衡，“你姚哥很关心你啊！”
屈意衡看着姚湛，对方没说话，转身走，可是他耳朵都好像要烧起来。
三个人约周六还在学校见面，结果邵威周六临时有事儿来不，只剩下姚湛跟屈意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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