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当年左汉强踢走任德乐,任德乐也宁可”顾全大局“,忍辱负重。”阿吉指指骆小明房间里布告板上任德乐照片。“这老头是老辈黑道,不像左汉强那激进。”
“就算乐爷忍得住,也难保他手下私自代老大出头。”骆小明用拇指指往任德乐照片下几个名字。
“这个也有可能,如果是话,应该会比双方直接在街头殴斗更难预防,只怕……”
?香港俗语,即黑道成员,通常指最低层流氓。
“只怕有人跑去袭击左汉强,然后累及无辜。”骆小明接过阿吉话继续说。
“为什?”
“这说法仍未证实,也是在杨文海被打伤后才传出来,但如果是真话,事情似乎不会像以往那样子平息……”阿吉顿顿,说:“杨文海是个私生子,他亲生老爸,姓任。”
骆小明怔住,直盯着阿吉,问:“任德乐‘乐爷’?”
阿吉点点头。
骆小明用右手敲著额头,往后倚在椅背上,这确麻烦大——骆小明暗忖。任德乐跟左汉强早有嫌隙,如今儿子吃对头人亏,搞不好会以行动还以颜色。
“你说杨文海调戏唐颖是两个礼拜前事,为什左汉强隔这久才动手?”
“杨文海去上海拍电影,前天才回港。”
“哦……”骆小明坐到座位上,双手交叠胸前,问道:“杨文海伤得重吗?”
“听说不太重,不过张俊脸多几道瘀青,身体也挨几下重拳。”
“没去医院?”
“对。”阿吉点点头。“无论成功失败,他们旦在公众场所动手,都会引起麻烦。左汉强有‘娱乐公司老板’外衣,若公然遇袭,公众只会觉得警方无能,黑社会气焰更盛。”
“待会正式知会情报组那边。你先为这案子开个档案,另外通知玛莉,你们两人负责留意洪义联和兴忠禾两边有没有异动,以及调查下你之前说传闻真确性。希望这次能先发制人。”
“兴忠禾那边有没有动静?”骆小明问。
“暂时没有,不过已跟情报组交代过,如有任何消息,第时间通知们。”阿吉搔搔脸类,说:“‘预防胜于治疗’,可能话,在双方火拼前制止,或在他们起冲突刻拘捕所有人,会是最好做法。”
骆小明点点头。阿吉在油尖区重案组待多年,经验丰富,办事周到,骆小明心想有这样位部下,算是接此烫手山芋点安慰。
“其实。”阿吉若有所思地说:“以任德乐个性,直接跟左汉强起冲突机会很小。他近年似乎有淡出江湖之意,兴忠禾人马也不断流失,旦动武,洪义联应该会大胜。”
“但儿子被侮,这口气不会吞得下吧?”
“没有。”
“他没报警,大概是心知肚明?”
“大概。”
“那们也没有什可以办啊,”骆小明摊摊手,苦笑道:“杨文海又没被打死,们不能介入调查吧。即使社会舆论让们出手,按照往例,抓到犯人也只是洪义联古惑仔?,他们会扛上切,左汉强继续装出副无辜者样子,甚至会威胁杨文海跟他吃顿饭,拍张‘友好照’给娱乐杂志刊登,诈作事不关己。”
“不,这次有点不样,之后可能很麻烦。”阿吉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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