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直摇头叹息:
“这辈子第次见白痴在两个抢劫犯面前说他家有钱,超哥,咱们换目标吧。”
方超得意地直点头:“这胖子果然是个大贪,,g,判断没错吧?不过文物嘛,不是硬通货,们也没法卖,还是钱来得实在!那个生意人,们吃定!”
周荣和方庸道别后,坐上奔驰车离开小区,到外面马路上,周荣脸上笑容瞬时消失不见,厉声对胡建仁骂道:“你他妈五十万块钱买幅假字,还当成见面礼,真丢人丢到外太空!”
胡建仁战栗地解释:“……也不知道这字是假,定找卖货算账,这钱定给要回来。”
你来,再看看这个。”方庸走到书架前,打开玻璃柜,指着个巴掌大烟灰缸物件,“货真价实元青花螭龙双耳三足鼎,很少拿出来给人看。对,你左边那幅是齐白石小样,年轻时东西,尺寸和水平都低点,不过齐白石就算打张草稿,放到现在也是难求珍品。……那是唐三彩,物件小,贵在手艺精湛。还有刚才咱们坐这套椅子,你可别看他旧,明代海南黄花梨,隔壁还有张床才稀罕,都不敢睡。”
听着方庸讲述屋子里各种不起眼东西来历,周荣和胡建仁倒吸口气,心头千回百转,虽然他们不懂文物古玩,但光这些名头就知道这房子里物件可绝对不便宜,就连地上铺黑不溜秋地砖,也是方庸专门找人用古砖铺,不是仿古砖,是正经文物古砖!
方庸带着他们转圈,回过头,语重心长地说:“呀跟其他人不样,对钱点都不感兴趣,唯爱好就是搞点收藏,你们也看到,这屋子里东西就是全部兴趣所在。”
周荣深深佩服地叹口气:“老师,您是文化人,境界就是不样,真得好好学习。不像这生意人,家里只会堆着钱,在您面前真是太俗气。”
方庸得意地笑起来:“这辈子从没收过别人分钱,当然也不会为你们破例。屋里这些东西呢,大部分是别人送。说起来最喜欢还是青铜器,可家里只剩下小样,原本地下室有个镇宅青铜鼎,前阵子有位大领导喜欢,只能忍痛割爱。坦白说吧,要不是这肉割得太疼,也不会让你个外人来家呀。最想收藏套编钟,如果有套编钟摆在这里,就心愿满足。”
“要不回来你自己掏!”周荣咬咬牙,转而道,“这账先记你头上,现在上哪儿弄
“套编钟?解,解!”周荣笑着连连点头。
屋后小花园里,方超和刘直就躲在墙根下,警惕地听着屋子里切,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听出屋子里共有三个男人,担心屋里人若突然打开后门,他们便只能硬着头皮上。虽说手里有枪,两人也不怕三个男人,但闹出大动静是在所难免,说不定会惊动保安,他们俩总不能把追他们人都开枪打死吧。
等很久,终于等到方庸和周荣道别离开声音,方超和刘直赶紧翻过小花园逃出去,按着进来方向离开小区,这才敢大呼口气。两人互相看眼,过几秒,同时笑出声。
方超学着周荣声音说:“这生意人啊家里只堆着钱,在您面前真是太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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