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司机突然开口：“老板，后面有辆车跟着
们。”
“车？”周荣向后视镜看去，注意到跟在他们后面
是
辆破夏利。
胡建仁迟疑道：“难道是警察，不过公安里有这种破夏利吗？”
“东叔说得果然没错。”周荣咬
下牙，“公安局社会车辆们都知道，肯定是新来张局长找辆查扣多年车子来跟们，还以为们不知道，自作聪明！”
司机问：“老板，要不要甩他们？”
套编钟？记住，定要真货！”
胡建仁也不懂文物，掏出手机查下百度，惊呼出声：“这编钟可不便宜。”
“怎
个不便宜？”
“编钟是青铜器，青铜器是出土文物，不能买卖，少数能上拍卖都在国外流转，少说也得几千万，贵甚至上亿。”
“几千万？”周荣倒吸口气，“姓方说着对钱没兴趣，报出来东西可真是大胃口。不过也好，不怕他要价贵，就怕他不肯收。只要们跟他这把合作成，以后东部新城肉，们吃定，得尽快弄到编钟。”
“甩什！搞得心虚，慢慢开，让他们跟着好。”
跟在他们后面夏利车里，方超边狠狠踩着油门，边又手握手刹，以防路口刹不住。跟好会儿，方才吐出口气：“刚刚看他们大奔出来，想这下没戏，肯定跟不上，幸亏这大奔是新手，开不来，这慢，哈哈。”
方超两人已经盯上周荣这个地头蛇钱，他们能成功吗？
“知道三江口有个人，别人叫他郑老哥，他以前贩过文物，跟这圈子人熟，找他问问，不过——”胡建仁皱起眉，不无担忧地道，“荣哥，方主任跟们第次碰面，就直接明码标价，这也太直接吧？”
周荣冷笑声摇摇头：“找人这多次约他，他早就明白来意，等着们上门罢。你看，套编钟几千万，他为什要套编钟？他这报价可不是随便说，早就在肚子里算过们整个项目收益。”
胡建仁不禁感慨：“没想到方庸这个诗人，要钱时候算得可真精明。”
周荣不屑地哼声，给方庸下结论：
“他是个诗人——可惜没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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