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有，确实没有。”
张
昂吐
口气，转而问：“查到罪犯行踪吗？”
王瑞军涨红脸解释经过：“宋星跑上楼梯救人时，歹徒趁他跑上来
空隙，坐电梯下去，宋星通知小高拦截，小高没遇到歹徒。后来查监控才知道，歹徒下楼后没往小区门口逃，直接从小区后门溜出去。
们紧急调沿路监控，看到歹徒逃进巷子里，那片地方交通复杂又是监控盲区，所以暂时给他跑掉。们派上百人在那带挨家挨户查访。”
张昂冷哼声：“你们说宋星蠢不蠢？跑楼梯上十六楼！”
“当时电梯停在十六楼，他手机里听到李茜出状况，来不及等电梯下来，就直接跑上去。如果他等电梯下来，这
长时间，上面三个人可能更危险。”王瑞军尽量替他说好话。
夜已至，三江口人民医院喧嚣落下帷幕，住院楼里静悄悄，唯有其中层不太平。
这层走廊尽头围满警察，不时有护士和家属上前督促：“哎哎哎，警察同志，这里可不能抽烟啊。”“没事儿，朝窗户外抽。”“你要是把窗关，头挂窗户外抽，没意见，可你开着窗，不还是往里飘嘛。”“知道知道，去楼梯行吧。”……
电梯铃响，张昂穿着便装出现在电梯门口，王瑞军等人急忙围上去，看着他铁青脸，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
张昂深吸口气，尽量控制自己情绪：“人怎样？”
王瑞军硬着头皮回答：“物业主任身上多处脏器被刺穿，还在ICU病房抢救，好在医生刚才说他暂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郑勇兵腰部被扎刀，他人胖，只伤到部分脏器，没有生命危险，现在在病房待着。李茜只是膝盖被划伤，皮外伤，包扎过，没事，她先在隔壁病房住晚，明天再让医生检查下。”
“他跑楼梯没错啊，可就算时间紧急，他不能先按下电梯，再从楼梯跑？他这两条腿跑上十六楼，歹徒早坐电梯跑。他当时要先按下电梯，让电梯下来，歹徒也没机会坐电梯逃，说不定已经被抓。”
原来如此！周围刑警们纷纷点头，称领导这方法才是当机立断、临危不惧、有条不紊做法，宋星只顾埋头朝楼梯上跑，才最终导致歹徒溜走，实在是愚蠢之极。他哪怕跑楼梯前伸出手指头按下电梯键，电梯就下来，歹徒也逃不，现在都是截然不同结果。
此后很长段时间，宋星都成单位里不动脑子代名词。
张昂鼻子哼声气，又问：“歹徒身份查到吗？”
“还没，监控里看不出长相。们找郑勇兵问，他不肯说，后来又装昏迷，护士来把们全赶出去，说病人受伤严重，要充分休
张昂点点头，目光向众刑警搜索番，问：“宋星这王八蛋呢？”
“呃……”王瑞军踟蹰下，说，“他今晚直在外面东奔西跑，抓捕歹徒，也累得不轻。”
“他还有脸说累？”
“不不不，不是他说累，是看他累得不轻。”王瑞军替他求情，“局长，你就原谅他这回吧，原本是个正常便衣调查，谁也不知道会出这样子事。”
“正常便衣调查？他这负责调查人什事都没有，把其他无关人全送进医院，有他这干警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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