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牧草地北边有面石墙,就像弗罗斯特诗里所描写石墙样。石墙底部有块石头,那块石头和缅因州牧草地点关系也没有,那是块火山岩玻璃,在九四七年前,那块玻璃直都放在办公桌上当镇纸。朋友吉米把它放在石墙下,下面藏把钥匙,那把钥匙能开启卡斯柯银行波特兰分行个保险柜。”
“想你麻烦大,当你朋友吉米过世时,税捐处人定已经把他所有保险箱都打开,当然,和他遗嘱执行人起。”
安迪微笑着,拍拍头。“不错嘛,脑袋瓜里不是只装浆糊。不过们早有准备,们早就把吉米在出狱前就过世可能性都考虑在内。保险箱是用彼得·斯蒂芬名字租,吉米律师每年送张支票给波特兰银行付租金。彼得·斯蒂芬就在那个盒子里,等着出来,他出生证、社会保险卡和驾照都在那里,这张驾照已有六年没换,因为吉米死六年,不过只要花五块钱,就可以重新换发,他股票也在那儿,还有免税市府公债和每张价值万元债券,共十八张。”
吹声口哨。
“彼得·斯蒂芬锁在波特兰银行保险柜中,而安迪·杜佛尼则锁在肖申克监狱保险柜中,”
“当你说你可以请个律师时,你确实不是在开玩笑,”
最后说,“有这多钱在手上,你连丹诺ClarenceDarrow,1857—1938,美国名律师及演说家、作家。这种等级名律师都请得起。你为什不请律师为你申冤呢?你很快就可以出狱呀?”
他微笑着,以前当他告诉,他和老婆有美好前程摆在面前时,脸上也带着那种微笑。“不行。”
他说。
“如果你有个好律师,就可以把汤米这小子从凯西门弄出来,不管他愿不愿意。”
他说,“真是报还报。而打开保险柜和开启新生活那把钥匙则埋在巴克斯登牧草地大块黑玻璃下面。反正已经跟你讲这多,雷德,再告诉你些其他事情好。过去二十年来,天天看报时候,都特别注意巴克斯登有没有任何工程在进行,总在想,有天会看到报上说,那儿要建座医院、或条公路、或个购物中心,那新生活就要永远埋在十英尺水泥地下,或是随着堆废土被倒入沼泽中。”
脱口而出说:“天哪,安迪,如果你说都是真,你怎有办法不发疯
说,开始得意忘形起来。“你可以要求重新开庭,雇私家侦探去找布拉契,把诺顿扳倒,为什不这做呢?”
“因为被自己计谋困住,如果企图从狱中动用彼得·斯蒂芬钱,很可能所有钱都保不住。原本吉米可以帮忙,但是他死,你看出问题出在哪里吗?”
懂。尽管这笔钱能带来很大好处,但安迪所有钱都是属于另个人。如果他所投资领域景气突然变差,安迪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下跌,每天盯着报上股票和债券版,觉得这真是种折磨人生活。
“告诉你到底是怎回事好,雷德。巴克斯登镇有片很大牧草地。你知道巴克斯登在哪里吧?”
说知道,就在斯卡伯勒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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