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你，小姑娘，说真
。你既有性格，又有勇气，两者兼具，真
不起。”莱尼身体转向左边小贩，“汉克，你帮看下摊子哈？”
“那你得给买杯苏打水。”汉克说。
“没问题。”莱尼从桌子后面溜出来，陪着格温迪走到门口，“你确定没问题吧？”
“没问题。谢谢您，莱尼先生。”她说，感觉口袋里钱沉甸甸，“非常感谢！”
“该感谢人是，格温迪小姐。”他帮她打开门，“祝你如愿进入常青藤大学。”
老头儿笑着伸出手。“那好，格温迪·彼得森小姐，成交。”他们握手，“给你写张收据，然后付钱。”
“嗯……相信你，莱尼。但不太喜欢支票。”
“明天就会跑到多伦多或者华盛顿去，谁会找你麻烦呢？”他朝她使个眼色，“而且，自己也有句口头禅：现金不会泄露秘密。山姆大叔不知道们交易，也不会有什
损失。”
莱尼把银币装进透明封套，塞到桌子下面。他数出十六张崭新百元大钞——此时此刻，格温迪依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事——然后写
张收据，撕下张复联，放在钞票上。“把电话也写上，免得你爸妈不放心。你家远吗？”
“大概英里。骑自行车。”
。”
她摇摇头。“有朝日吧，现在只想卖钱上大学。想高中毕业后上常青藤大学。”
老头儿赞同地点点头。“不错嘛。”他又拿起放大镜查看下银币，“说实话，格温迪小姐，你卖这个你爸妈知道吗？”
“是，先生，他们知道。他们没意见，因为这做值得。”
他精明地看着她。“但是看到你爸妈没来啊。”
他想想。“格温迪，你个小姑娘，下子拿这多钱。要不要打电话给你爸妈，让他们来接你？”
“不用。”她笑着说，“能行。”
老头儿眉飞色舞地笑。“你肯定能行。”
他把钱和收据装进信封。把信封对折起来，用透明胶带缠紧。“看你短裤口袋能不能装得下。”他说着把信封递过来。
格温迪把信封塞进口袋，拍拍裤兜。“妥妥。”
如果格温迪还是十四岁，这样问题她可能答不上来，但她现在已经长大，这种出其不意问题她能应付自如。“爸妈都说迟早得独自谋生，这是个锻炼好机会。再说，看过你这本杂志。”她指着它说，“《钱币界》对吧？”
“啊哈，啊哈。”莱尼放下放大镜，全神贯注地看着她。“嗯，格温迪·彼得森小姐，这个年份品相保存较好摩根银币可以卖到七百二十五到八百美元枚。你这个品相摩根银币……”他摇摇头，“实在不好说。”
这点格温迪倒是始料未及——她怎会料到呢？——不过她挺喜欢这个老头儿，于是她即兴发挥。“妈是做汽车销售，他们卖车这行有个说法，叫作‘明码标价’。所以说……八百美元枚怎样？这算不算明码标价？”
“算，小姐。”他毫不犹豫地说，“不过，你确定要卖吗？有些大店可能会收得……”
“确定。如果你能出八百美元枚，们就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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