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来看到飞机如魔法般变得空空如也
惊诧感已经消失，如今混乱感觉代替
惊奇。他们谁也没有去过空无人机场航站楼。出租汽车摊位空无人。到达/离港监视器片漆黑，死气沉沉。为达美航空、联合航空、西北航空和中部海岸航空服务柜台前空无人。地板中央水族箱里装满水，上面挂着“买缅因龙虾”横幅，但里面却没有龙虾。头顶日光灯熄灭，从这大房间另边门里射进来少量光线，在地板中间渐渐消失，29号航班上那小群人在个令人讨厌阴影里挤作团。
“好吧，”尼克努力装出轻快和克制样子，结果只让人觉得不安，“
们试试电话，怎
样？”
阿尔伯特走去电话亭时候，溜达到“平价租车公司”柜台。他看见后面墙上那堆槽里放布里格斯、汉德福德、马尔钱特、芬威克、佩斯托曼这些租车公司文件夹，里面肯定都有份租赁协议，以及缅因州中部地区地图，每张地图上都有个指向班戈市箭头，写着“你在这里”。
可是们到底在哪里呢？阿尔伯特很疑惑。布里格斯、汉德福德、马尔钱特、芬威克、佩斯托曼这些租车公司又去哪儿？都被送去另个空间吗？也许是感恩而死乐队在州里某个偏僻地方演唱，大家都跑去听。
就在他身后传来阵干巴巴刮擦声。阿尔伯特几乎被吓跳，飞快地转过身来，像拿根棍子样把他小提琴盒举起来。贝萨妮站在那里，正用根火柴点烟。
来时，他头就不见。
没有口哨，没有沉闷撞击声。尼克退回来时候，他头仍然紧紧地连在脖子上，脸上带着若有所思表情。“没问题。”他说，对阿尔伯特来说，他那愉快语气现在听起来像是硬装出来，“过来吧，朋友们，也就个身体见到个尸体，仅此而已。”
贝萨妮退后步：“那里有尸体吗？先生，里面是有死人吗？”
“没看见那些，小姐。”尼克说，现在他只能放弃幽默感，“只是想让气氛轻松下，结果引错老鲍比·彭斯话。恐怕把事情弄得索然无味，搞笑失败。其实根本没看见任何人。但这和们期望差不多，不是吗？”
是没错……但这同样让他们感觉很沉重。从尼克语气来看，他也是这个感觉。
她扬起眉毛：“吓到你？”
“有点。”阿尔伯特说着放下琴盒，对她尴尬地微笑下。
“抱歉。”她抖灭火柴，把它扔在地上，深深地吸口烟，“至少这样好多。在飞机上不敢抽。怕什东西会爆炸。”
鲍勃·詹金斯踱过来：“你们知道吗，大约十年前就戒掉。”
“请不要说教。”贝萨
他们个接个地爬上传送带，再跟着尼克钻过悬挂橡胶条。
黛娜在洞口停下来，回头看着劳蕾尔。朦胧灯光从她墨镜上闪过，她镜片暂时成镜子。
“这里真很不对劲。”她重复遍，然后才走到另头去。
9
他们个接个地出现在班戈国际机场主航站楼，停止行李传送带上躺着各种各样行李。阿尔伯特扶着黛娜下来之后，他们都站在那里，惊奇地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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