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帘,打在窗台边缘,正好磕在那碟清水养豆苗碟子上,“啪”地声,聂宇晟突然清醒过来,谈静也抬起头来,看到那碟豆芽,还有他眼底抹不去悲伤。什时候他也习惯在窗台上放碟豆子?等着豆子慢慢地发芽,而曾经守候那个人,却永远也不会回来。聂宇晟目光从那碟豆芽上,重新移回谈静脸上,她还怔怔地看着他,他下巴伤处隐隐作痛,那是孙志军撞,谈静已经结婚,她嫁给别人。即使豆子发芽,即使豆苗寸寸地长出来,她也永远不会回来。
他冲进自己卧室,“砰”声锁上门,就像屋子外面不是谈静而是什洪水猛兽。他靠在门上,难过地闭上眼睛,七年时间,改变切。他早就已经失去她,如今,他再也找不回来。刚刚那个吻,让切往事排山倒海般朝他袭来,挟裹着他,吞没着他,他近乎绝望。
黄昏时候下雨,电闪雷鸣,聂宇晟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窗帘没有拉上,风吹得外头竹子摇曳不定,雨点沿着半开窗子溅进来,地板上已经湿小片。
他没有起身关窗,外面静悄悄,谈静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走,他打开门,走出去,四周似乎还有她身上香气,聂宇晟觉得可耻,这样可耻事情,竟然就这样发生。
在洗手间当他抱住谈静时候,七年苦苦压抑相思之苦,就像是洪水般冲垮理智堤岸,谈静并没有拒绝他,她甚至主动地回吻他,旖旎记忆此刻都成种折磨,他做件错事,谈静现在嫁人,有丈夫有孩子,他怎可以这样?
他打开冰箱,找到罐冰啤酒,口气喝下大半瓶,然后坐在沙发上,发愣。
谈静就像是不曾来过样,屋子里没有任何痕迹,他就像是做场梦,但梦境太真实。外面雨声刷刷轻响,敲打着空中花园防腐木地板,客厅落地纱被风吹得斜飞起来,那轻薄纱像是梦里她亲吻般,迷惘而不真实。
聂宇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乱,他用手撑住发烫额头,现在该怎办呢?
明天他还要上班,明天他还要做手术,明天他甚至还会在病房里见到谈静。
这个女人怎可以这样?就这样无声无息,若无其事地离开,仿佛什都不曾发生过。她来做什?哦对,她来请求自己不要追究孙志军打人事情。但是现在,聂宇晟觉得事情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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