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为什会背这句诗呢?因为当初学中原官话时候,这句诗特别绕口,所以被当绕口令来念,年来年去就背下来。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果然……身轻啊身轻……真舒坦。
正当身轻快不无,觉得自己能记住这绕口诗,简直非常不起时候,李承鄞突然微微动,就睁开眼睛。”啊!“尖声大叫起来。
阿渡顿时跳起来,”刷“下就拔出刀,永娘被这叫也吓跳,但她已经被阿渡把推开,阿渡金错刀已经架在李承鄞脖子上。手忙脚乱边拎着衣带裙子边叫:”不要!阿渡别动!“飞快地系着腰带,可是中原衣裳罗里罗嗦,本来就不怎会穿,平常又都是尚衣宫女帮穿衣,急就把腰带给系成死结,顾不上许多马上拉住阿渡:”阿渡!不要!他就是吓跳!“阿渡收回刀,李承鄞瞪着,等着李承鄞,他似乎还有点儿恍惚,目光呆滞,先是看后面围屏,然后看呆若木鸡永娘,然后看窗前恭桶,然后目光落在他还紧捏着手。最后看着腰里系得乱七八糟那个死结,李承鄞嘴角突然抽搐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