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道:“要乔装改扮下,去瞧瞧月娘贵客。”李承鄞说:“也要去!”打开箱笼,边往外拿东西,边头也不抬地对他说:“你不能去!”“凭什你可以去就不让去!”把胭脂水粉统统取出来搁在桌子上,然后笑眯眯地说:“打算扮成女人去,你能去吗?”李承鄞果然吃瘪,可是正当得意扬扬坐下来对镜梳妆时候,李承鄞突然说句话:“也扮成女人去!”“咣当”声就从胡床摔到地上。
屁股哟,摔得那个疼啊……直到李承鄞把拉起来时候,还疼得抽抽。
李承鄞说:“反正要和你块儿。”无语望苍天:“是去看那个男人,你去干什啊?”“你不是说那个月娘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怄死,要吐血,从前只晓得李承鄞是臭流氓,没想到他竟然流氓到这个地步,为瞧瞧花魁月娘,竟然肯下这样决心,不惜扮作女人。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瞪他眼:“那好,过来!”“干吗?”看到镜中自己笑得好生狰狞:“当然是替你好好……梳妆打扮!”你还别说,李承鄞那张俊脸,扮成女人还怪好看。
替他梳好头发,又替他化妆,然后插上钗环,点额黄,再翻箱倒柜找出件宽大襦裙让他换上,真是……衣袂飘飘若仙举,什什花春带雨……最让觉得丧气是,镜子里对比,他比还好看呐!
谁叫他细皮嫩肉,这打扮,英气尽敛,变成个美娇娘。
唯不足是他身量太高,扮作女人不够窈窕,不过也够瞧,们两个从楼梯走下去时候,还有好几个客人朝们直招手,真把们当成坊中姑娘。脸假笑,同李承鄞起左闪右闪,好容易快要走到后门口,突然有个醉醺醺客人拦住们去路,笑着就来抓肩膀:“小娘子,过来坐坐!”那满嘴酒气熏得直发晕,还没有反应过来,李承鄞已经巴掌挥上去。“啪!”那人都被打傻,挤出丝笑:“有……有蚊子……”然后把扯着李承鄞就飞快地跑。
直跑到后楼,才听到前楼传来杀猪似叫声:“啊!竟然敢打人……”前楼隐约地喧哗起来,那客人吵嚷起来,不过自会有人去安抚。后楼则安静得多,虽然与前楼有廊桥相连,不过这里是招待贵客地方,隐隐只闻歌弦之声,偶尔句半句,从窗中透出来。外头雨声清软细密,仿佛伴着屋子里乐声般,片沙沙轻响。院子里安静极,里头原本种着疏疏花木,只是此时还没发芽,望去只是黑乎乎片树枝。拉着李承鄞跑过廊桥,心里觉得奇妙极。两人裙裾拖拂过木地板,窸窸窣窣,只听得环佩之声,叮叮咚咚。远处点着灯笼,盏盏朦胧红光,像是很远,又像是很近。好像跟拉着手,倒是个陌生人似,想起来这好像还是第次牵李承鄞手,耳朵不知道为什有点儿发热。他手很软,又很暖,握着指头。只不敢回头瞧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幸好这廊桥极短,不会儿就拉着李承鄞进间屋子。
这屋子里布置得十分精致,红烛高烧,馨香满室,地下铺红氍毹,踩上去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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