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宁静,像是要出阁新嫁娘,精心梳妆,只待明日。
们到鸣玉坊前下马,早有殷勤小子上前来拉住马缰,将马带到后院马厩去。
今晚鸣玉坊也格外热闹,楼上楼下全都是人。和李承鄞身上都被淋得半湿,王大娘见着跟见着活宝似,乐合不拢嘴,照例就要亮开嗓门大叫,幸好抢先拦住:”大娘,先找间屋子给们换衣裳,这位哥哥是头回来,怕生。”王大娘打量下李承鄞穿着打扮,她那双势利眼睛瞧见李承鄞帽上那颗明珠,就乐得直眯起来:“当然当然,两位公子这边请。”上楼梯时候,问王大娘:“月娘呢?”“适才有位客人来,所以月娘去弹曲。”觉得很稀罕,依着上次月娘害相思病样子,以跟她交情,都只替弹两首曲子,神色间还是无精打采。月娘不仅是这鸣玉坊花魁,便在上京城教坊里头,也是数数二人物,寻常达官贵人她都不稍假辞色,连上次带裴照来,她都没半分放在心上。所以不由得好奇问:“是哪位贵客,有这样能耐?”“还有哪位?”王大娘眉开眼笑,“就是上次来那位贵客,让们月娘惦记好阵子,这次可又来。”哦?!
觉得好奇心被大大地勾起来,便缠着王大娘要去瞧瞧。王大娘显得很是作难:“这个……客人在阁子里吃酒……总不能坏规矩……”软硬兼施半晌,王大娘仍旧不松口。她在这里做生意不是日两日,想来断不肯坏名头。她待们极为殷勤,将们让进间华丽屋子里,又送上两套华服,吩咐两个俏丽丫鬟替们换衣,自出去替们备酒宴去。
怕自己女扮男装露馅,所以等她走,就把那两个俏丫鬟轰出去,自己动手换下湿衣服。李承鄞低声问:“你打算怎办?”傻笑地看着他:“什怎办?”“别装傻,知道你定会想办法去瞧瞧那个什贵客!”“那当然!月娘是义结金兰姐妹,万她被坏男人骗怎办?定要去瞧瞧!”李承鄞”哼”声,说道:“你懂得什男人好坏?”怎不懂?可懂啦!
指着他鼻子:“别欺负不懂!像你这样男人,就是坏男人!”李承鄞脸色好难看:“那谁是好男人?”当然像阿爹那样男人就是好男人,不过如果抬出阿爹来,他定会跟继续斗嘴。所以灵机动,说道:“像父皇那样男人,就是好男人。”李承鄞脸色果然更难看,好像口气憋不过来,可是他总不能说他自己亲爹不是好男人,所以他终于闭嘴,没跟继续吵下去。
带他出屋子,轻车熟路地穿过走廊,瞧瞧四下无人,就将他拉进另间屋子里。
屋里没有点灯,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摸索着飞快地反拴上门,然后就去摸李承鄞袍带。
李承鄞被回身这抱,不由得身子僵,但并没有推开,反倒任凭摸来摸去。可是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他终于忍不住问:“你要干什?”“嘘!你不是带火绒?拿出来用用。”李承鄞将火绒掏出来塞进手里,似乎在生气似,不过他整日和生气,也并不放在心上,吹燃火绒点上桌上蜡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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