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过,说是他性格乖张,后来被先帝赐死。”
定棠用筷子拨拨那笋丝,挑根夹起来,放在嘴中慢慢咀嚼,笑道:“不错,若非他身死囹圄,此刻也就无你之事。恭怀太子薨时,肃王和陛下不过才十七岁,只比你略大些,还都不曾娶正妃。若此时有顾玉山做泰岳,你想想这事情还能够样吗?”定楷默念那谣歌,略思忖,便已明,不由脸色发白,道:“原来如此,这才明白。那肃王又是为何事死?”定棠皱眉道:“此事便是除先帝,陛下和顾思林,大约就没人知晓。”定楷道:“太子也不知?”定棠笑道:“想来又不是什多正大事情,谁告诉他做什?”
定楷叹口气,问道:“这位二伯家人,怎现下个都不见?”定棠道:“肃王妃听说丈夫死,便也自己投井。他母亲杨妃,过两年也在宫中郁郁病卒。旁人早散,肃王死时年轻,又无子女,现在哪里还有什家人?”定楷想半日,忽问道:“二哥,既然顾后容貌既美,又知书识礼,出身高门,却为何寡宠至斯?”定棠看他眼,笑道:“这话便是要为尊者讳。陛下乃是圣明之主,先帝择储,自也是因为他堪担这江山社稷。偏偏那顾家糊涂,总觉得自己立下什不世功勋;还什佳人回首,难道是暗讽陛下之位系于裙带?顾后比母后早入王府三四年,太子却不过行三;其时肃王死,陛下便又娶母后,这其中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定楷点头道:“正是如此,难怪陛下生气。偏生那晚叔祖又在那里扯东念西,不是更增陛下之怒?”定棠将杯中之酒饮而尽,笑道:“他是老糊涂,自以为还在帮着太子。”
说罢又去斟酒,定楷却笑着阻挡道:“这酒入口甘美,后劲却大得很,二哥还是不要饮得过多方好。”定棠笑问道:“怎?事情打听完,主人便吝啬起来?若真醉,今夜便宿在你府中又何妨?”定楷摇手道:“怎敢吝惜这区区杯中物,只是二哥这些时日还要办大事,等此事完结,再为二哥举杯,定要醉方休。”定棠道:“这话从何说起?”定楷笑道:“经兄长这点拨,也就想起来,长州牧献字幅,蜀郡守进金鞭,还正是时候呢。”定棠愣,高声笑道:“想来天下识时务者还是不少。”定楷道:“那夜里太子模样,真可谓惶惶然如丧家之犬般,不知此刻在正做些什?”定棠想想,噗哧笑道:“那还能做什?谨谢客,未能起也!”兄弟二人相视,不由齐哈哈大笑,唤仆婢上来,又各自用些东西,这才携手出府门。
方才取帖内侍本是定楷亲信,待他回来,忙赔笑道:“烧剩下些,还是捡回来罢,,怪可惜。”定楷微微笑道:“就为这几句话,就会干出那种焚琴煮鹤事来?”那内侍愣,随即笑道:“王爷字,真是出神入化!当初卢尚书真是有眼无珠,若是收王爷……”猛见定楷瞪自己眼,连忙垂首噤声。定楷也不说话,只是继续前行。那内侍随后,小心赔笑道:“王爷这般大费周章,可问出什来没有?”定楷道:“不曾。”那内侍道:“那王爷又是何必?”定楷笑道:“长和,你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