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话。”定内见那随侍回返,
又吩咐道:“去斟茶来。”那内侍回道:“殿下,已没有热水。”定权皱眉道:“没有热水便问吴庞德去要。”那内侍为难道:“那这边……”定权道:“你将门敞开便是,院内这许多人,还会出什事?况且许主簿过来,不是陛下旨意?不然吴庞德最懂得防微杜渐道理,他如何便不跟来?”那内侍见他发作,唯唯道:“臣这便去。”
许昌平见他去远,低首道:“殿下受苦,臣死罪。”定权叹道:“也不算什,你告诉,外面怎样?”许昌平答道:“听闻昨日敕使已返。”定权道:“也估摸到,长州那边换将事情,定然还是顺利。否则陛下今日不会赐宴,你也进不来。是问你……”
许昌平道:“臣未敢轻举妄动。臣此日过来,只是想问殿下句话。”定权道:“你说。”许昌平低声问道:“中秋宴上,殿下为何便要口认罪,咬定那首童谣是自己传?”定权愣,方问道:“你这话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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