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抄出来,也都是这种语焉不详东西。他如今只要在殿上喊冤,说这不过他们私底下泄愤言语,你死无葬身之地!”
定棠已经吓傻,听这话,才知道个中厉害,时再无法可想,只得上前抱住皇帝双腿哭道:“儿该死,还求爹爹保全。”皇帝嫌恶挣开他,起身指他道:“朕最后再问你遍,中秋事情是不是你所为?你好好想清楚是想死还是想活,再回话吧。”定棠本不是糊涂人,只是今夜事情太过突然,顺着皇帝意思想半日,才忽然明白此事前因后果,时只觉手脚都酸软无力,喃喃道:“原来是顾思林……是太子和顾思林道,将陛下和臣都骗。”面奋力膝行到皇帝脚边,连连叩首道:“臣罪该万死,还望陛下念着父子之情,念在母亲面上,饶臣这次吧。”
皇帝低头看着这个儿子,心中忽觉失望到极点,道:“你起来吧。朕饶不饶你还在其次,只看太子和顾思林饶不饶得你。顾思林敢这做,定是早已经部署周密,成竹在胸,只等着你入瓮。若是顾逢恩还来得及回去,长州无事话,你或者还有线生机;若是长州出事情,朕也没有办法,你就好自为之吧。”
定棠还待哭喊分说,皇帝已冷下脸吩咐道:“朕看不得这个,将齐王送回去,叫他这几日里,都不许再出府门步。”两旁内侍答应着,早已上前来将齐王架出殿去。走出老远,犹听见他哭嚷着叫陛下声音,皇帝手扶几案慢慢坐下来,忽觉肋下疼得厉害,再看眼前灯烛,也模糊做团,刚刚疑心是头脑又昏涨,想要以手去压。可那手却径自到眼角,拭把方知道,原来竟是眼中泪下。呆呆坐半晌,方吩咐道:“去叫王慎,叫他把太子送过来。”旁内侍没有听清,乍着胆子问道:“陛下,是要将太子殿下请过来吗?”皇帝点头道:“不拘去哪里找副镣铐,再寻条马鞭过来,预备在外头。”那内侍摸不到头脑,却也赶紧领命而去。
定权这几日睡觉不分昼夜,此刻刚睡熟,阿宝却更警觉些,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忙翻身起来。走到外室略看眼,见满院尽是提着灯笼内使,忙回去将唤醒定权道:“殿下,外头来人。”方说着,王慎已经径自进内室,也不及见礼,便道:“殿下,陛下传唤殿下即刻入宫。”定权登时睡意全无,望他眼,小心问道:“这晚,可知是什事情?”王慎道:“臣直都在这宗正寺内,宫内事情也不清楚。殿下不必忧心,陛下有旨,是要臣亲自将殿下护送到晏安宫去。”定权瞬间已转过四五个念头,思想即便是长州出事,也断没有这快便会报进京城,想不到是什事由,只道:“孤先换身衣服,再去见驾。”王慎急道:“殿下,这个时候还讲究这些?”面提塌边件团领lan袍,想是他睡前换下,手忙脚乱帮他穿上,道:“殿下快移驾吧,陛下还在等着呢。”
阿宝见二人虽都不多说,却皆是神情慌张,只是扎煞着手默默站在旁,也不多话。定权急步出门去,忽然回首望她眼,只见她正定定望向自己,便轻轻点点头,这才抬脚出门。
走到宗正寺外,副肩舆早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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