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跳起来:“没凭没据,你可不能冤枉人!”
冷笑:“公主与曹评在国子监见面,你事先是知道,所以那天你借故不去,就是怕事发后逃不干系。”
他还是不承认,那激烈否认却颇不自然。没再追究下去,此时要担心事太多,顾不上追究这事,何况,对公主与曹评事,自己也并非问心无愧。
公主不吃不喝,很快变得极为虚弱。直到皇后亲自来探望,温言劝慰下,她才勉强喝点粥。
“孃孃,”她粥未喝完,又是泪落涟涟,“爹爹会怎样处置曹哥哥?”
,别被人瞧出异状。”
然后,他又嘱咐:“怀吉,你先在这里陪公主,稍待片刻,你们再出去。”
回宫后,今上立即将公主禁足于仪凤阁内,并把韵果儿和香橼子逐到被废后妃居住瑶华宫服役,但对,时倒未有任何处罚。
跟苗淑仪说国子监内发生事,也略略谈及公主与曹评之前彼此好感,但隐去他们几次独处和填词唱和细节不提,只说他们是在宴集上见过,然后偶遇于藏书院中。
这已足以令苗淑仪大惊失色。她先是连声责不看牢公主,然后又匆匆去找皇后商议。回来时她脸愁容,说:“皇后知道此事后去福宁殿求见官家,但官家怒极,拒而不见。”
皇后拥着她,轻拍她背,和言道:“没事……孃孃会劝你爹爹,他不会有事……”
但事实上,今上最后会做怎样决定,她亦无把握。自公主房中出来后,听见皇后对苗淑仪说:“弟弟得知此事后密传章疏入内自劾,要求解官待罪,但官家烧毁章疏,没有答理,恐怕也是不想此事传开……也下令,不许宫人议论官家对公主禁足令,否则严惩……只是要劝官家息怒,还须再等等。这几日很多臣子上疏,请他立皇子,他本来便很烦闷,龙体也欠安……”
自八公主薨后,这十几年来,今上嫔御非但没诞下个皇子,甚至连个公主也没有再添。十三团练虽说是皇帝养子,但因今上始终希望后宫产子,所以直未正式下诏确认十三团练皇子身份。而今诸臣见皇帝春秋渐高,又无亲生子,遂频频上疏请立皇子,今上始终拖延着,这也成个令他倍感困扰心病。
随后传来另个不好消息是,今上不再令张茂则上朝侍立或跟随扶持,日常左右伺候者,换成与皇后接触不多入内都知史志聪和副都知武继隆。
任苗淑仪如何哀求,连十余日,今上都未见公主面。但就在苗淑仪快
公主被关在房中,整日茶饭不思,不是悲声痛哭就是长久地凝视窗外发呆。有时进去,端茶送水给她或劝她进膳,她概不顾,只拉住问:“曹评怎样?”
说不知,她泪便又会落下来:“他是不是死?爹爹说不会放过他……”
为安抚她,答应设法去探听曹评消息。
找来张承照,让他找个借口出宫,去曹佾宅中问讯。他回来后,连连咋舌,道:“不得,还没走近他家大门口,便看见周围有好些皇城司人,只好折回来……不过他们穿都是便服,可能官家只是想监视看管曹评,但也不欲被外人知道。”
趁这时候问他:“公主与曹评互通音讯,你有没有插手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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