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动,个斯文个狂野,完全不像,可偏偏是最好兄弟。只是元朗这个人城府很深,你们见过从来不生气人吗?直觉得,喜怒不形于色人,若不是白痴,就是精明到底人。元朗显然属于后者。”
她喝口茶,想想,又道:“他会和无支祁做兄弟,也真让人想不到。无支祁和他不同,完全是个琉璃肠子,想什说什都不拐弯。后来无支祁偷到均天策海,要把均天环给元朗时候,本来想阻止。直觉得元朗这个人很危险,多疑、心眼小、城府深,面上直平静无波。若是把均天环给他,他难免会肖想策海钩,得不到东西才是最好。可惜无支祁对他掏心掏腹,第二天就把均天环丢给他。”
“后来事情果然不出所料,无支祁那傻子,不说让他选,不单把均天环给他,还把自己策海钩拿出来炫耀,元朗心里定会有想法——换个人也会这样想,好东西肯定是无支祁自己拿着,不要才给自己。从那时开始,大概元朗心里就有看法。加上看到无支祁用策海钩比自己用均天环厉害千倍,他肯定更不舒服。”
她叹声,继续说道:“曾以为,元朗从头到尾就没把无支祁当过兄弟,不过看到那多面具,明白啦。错看他高傲,他和无支祁样,都是付琉璃肠子,只不过无支祁没心没肺,他却脆弱砸就碎。认定兄弟藏私,这个兄弟当起来自然是没什意思。你们金翅鸟这族,在某些方面还真可怕,对方给感情也好,友情也好,若不是绝对全部,你们就会从头到尾否定掉,自己在旁恨得牙痒痒,躲在暗处看着、念着、怨着,怨到极致就会开始报复,伤人且伤己。多可悲族……”
禹司凤无话可说,他找不到反驳词。他何尝不是这样呢?他爹……又何尝不是这样?
紫狐端起杯子,放在唇边,睫毛微颤,喃喃道:“无支祁,这回你……会和他说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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