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笑道:“们两个都是懒人,玩阵就腻,肯定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歇过劲再玩。怎就说不会回来话?这里是咱们家,去哪里也不会丢下家不管啊。”
钟敏言轻道:“这样最好
两人正在床上闹得不可开交,忽听钟敏言在门外如丧考妣地叫道:“玲珑!你不要乱来!小心碰着磕着!”
说着他就赶紧推门进来,忙不迭地要把她扶下床。玲珑急得只叫:“就只能在床上躺着睡着?这娃儿生着还有什意思?要像木头人样躺十个月不成!”
“你肯躺着最好,伤胎气可不是小事。孩子事小,伤你自己身体才是大事。”
钟敏言自从知道自己要当爹之后,毛糙脾气瞬间就改不少,以前少不得要和玲珑两人对着干,如今竟是对她百依百顺,合理不合理统统宠着捧着,比放在手里珍珠还呵护。
璇玑咬着手帕只是笑,道:“姐夫索性用根绳把玲珑捆在手边,岂不是安心点。”
没想过他。”
她见璇玑不说话,便又道:“都会过去,不管是什天大事情,当时们觉得好困难,根本过不去,可是总有天,慢慢地,等你突然想起时候才发现早已把那过不去坎丢在后面。”
不错,时间慢慢流逝,天大事情也会被时间浪潮洗刷成碎片,再也找不到痕迹。今天笑,明天哭,后天觉得活不下去,切都是那烦琐,又是那平淡,这就是人生。
“谁没有个刻骨铭心事呢?不过再刻骨铭心,回头总有天也会忘掉。”玲珑这样说。
璇玑突然发现自己要对这个姐姐刮目相看,姐姐果然是姐姐,她懂得道理还真是很有道理。
钟敏言以前见到璇玑不是没好气就是不知该说什,如今从前种种心结都化解开,态度自然很多,当即瞪她眼,道:“你倒笑!等你做娘时候就知道利害。”
玲珑被他磨得没办法,只得下床走人,叹道:“如今真是倒过来,你还没老却成老太太,比娘还唠叨。走啦走啦,让妹妹看笑话!”
钟敏言心满意足地扶着老婆走出门回家歇息去,突然想起什,回头道:“璇玑,掌门让来问你声,那七峰长老事,你当真不再考虑下?如今少阳派正是收纳新弟子时候,老弟子还没能力独当面,青黄不接,你还真打算袖手旁观不成?”
璇玑摇摇头:“不想做长老。谁说少阳派没人才,真字端字辈师兄们怎就不能独当面?是爹爹觉得他们习武不精,但轮到处世经验,人家比强百倍也不止。做长老,又不是选谁最厉害。”
钟敏言怔下,叹道:“听说啦,司凤是打算过几年就不做离泽宫宫主,你们要离开中土渡海去海外。以后真不打算回来吗?”
“玲珑,发现你越来越像睿智老头。”
睿智老头是山下镇子上个算命先生,据说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奇门遁甲九宫八卦人文风俗,几乎就没他不知道,所以人家背地里都叫他睿智老头,又亲切又诙谐。
玲珑轻嗔薄怒,揪着璇玑辫子急道:“乱说!哪里像那个长着大黑痣老头?!”
璇玑赶紧笑着躲开,叫道:“是气质!气质啦!”
“他有什气质!敢和本小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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