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后,良多开车朝群马驶去。中途,他下首都高速公路,绕个道。
良多想要消除昨晚感受到战栗。他夜无眠,想到就
良多掩饰不住内心慌乱,他接着说:
“今天,铃本打来电话,听说那个护士被人寄好几封骚扰信,不会是你吧?”
绿沉默着,把编织棒戳向地毯。
“喂。”
“受这点罪也是她应得吧。”
“在跟谁说话?”
良多问,绿回答是“由佳里”,然后笑起来。
“她说,雄大先生说过五十岁想去开个冲浪用具店,但其实他根本就不会冲浪。”
绿说着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稍微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吧?”
绿穿着家居服,坐在沙发前地毯上,手里拿着根编织棒,大概是边织毛线边打电话吧。
“啊,他回来。帮大忙。嗯,谢谢啦。”
绿挂电话,跟良多说句“欢迎回家”,但并没想要站起身。
“琉晴呢?”
“在洗澡。”
自从进入七月后,良多又被工作弄得手忙脚乱。受挫项目虽然重建,结果他又发现结构上存在重大失误,为处理失误又是番焦头烂额。自然而然,周六和周日他都是从早忙到晚。
理所当然,良多也就完全没工夫插手交换留宿事。回到家,他发现睡在床上不是庆多,而是琉晴,有时候还被吓跳。
交换留宿最后个周六,良多也不得不去上班。出门前他跟绿说晚上会早些回来,结果回到家时已经过晚上八点。不过,工作总算有点要稳定下来苗头。
良多打开锁,静静地推开门。他内心隐隐期待着,尽管时间还早,但最好两人都已经睡。随着“交换”日子日渐逼近,绿越发冷淡。
客厅灯已经关,刚想着他们是不是都睡,良多却听到说话声音。
“就算做这些事……”
绿把编织棒扔在沙发上,站起身来。
“好吧,该准备晚餐。”
她用出奇轻快声音说着,朝厨房走去。
有什东西开始疯狂,良多只觉得浑身战栗。
良多话让绿脸上笑容消失。她冰冷双眼紧盯着良多。
“女人之间有各种信息必须交流。不过你是不会明白。”
拿“女人之间”做盾牌来堵良多嘴,绿在含沙射影。她之前从来没这干过。
不仅如此,绿还边死死盯着良多眼睛,边拿着编织棒戳向地毯,不只戳下,而是,下又下,下又下,反反复复。
“你……”
看看挂钟,绿自言自语着:“啊,已经这个时间。”但她依旧坐在地毯上没有动身。
良多在心中暗道,把孩子丢进浴缸就自顾自打电话,万发生事故可怎办。不过他也明白,旦指责,定会惹得绿发怒。“对不住。什都交给你,明天已经想办法把时间空出来。”
良多本想讨好下绿,却被打断。
“没什,反正直都是这样,没关系。”
语气轻松,却是绿迄今为止从不会说出口挖苦。
黑漆漆房间里,绿正独自开心地说着话。
那瞬间,良多怀疑绿精神是不是不正常。
然而,她只不过是用手机在跟谁聊天罢。
良多打开起居室灯。
“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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